人还是坏人啊,怎么能轻易把自己的底细告诉陌生人呢?
酒保听罢谄媚地笑道:“哎呀呀!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孔亮孔大侠么?哎呀,小的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小的虽然不是江湖人,但我这酒楼的食客很多都是江湖人,这些天,他们都在聊你的光辉事迹呐!你是不是打死了‘活报应’公羊邪、金光罗汉普本,‘赤发青龙’蔡志飞,是不是被你拍死的?”
孔亮听罢心里这个痛快啊,拍着酒保的肩头道:“哈哈!你还真知道孔大爷!公羊邪、普本、蔡志飞之流不过是江湖上的小角色,杀了他们算不得什么,不值当的一说。”孔亮还装起大瓣蒜来啦。花逢春斜眼瞅着他,气的鼻子都歪了,心说话:孔师兄,你就吹吧,我真担心你把酒楼的屋顶给吹上天!
酒保笑嘻嘻地瞅着云玺和花逢春,言道:“不知二位,哪位是云玺云少侠呀?”
云玺不想说,可孔亮嘴大舌长,用手指着云玺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云玺云老剑客,他是我师弟,我是他师兄,我们哥仨是崆峒派三大最杰出弟子。”
周遭的食客听罢忍不住偷瞄了云玺一眼,从他们的眼神之中,隐隐带着一丝不安。孔亮也发现有人偷看他们,他非但没有起疑,反倒是更加骄傲,因为在他看来,这些人看他时满眼都是崇拜之情。要是有人过来找他要签名、要求合个影,这就更完美啦。
酒保借着倒茶的机会,又偷眼瞧看云玺,只见他面上毫无表情。酒保问道:“云少侠,您想吃点什么?”
云玺随便说了一句:“随便。”
酒保没有走的意思,他瞅了瞅孔亮,孔亮最爱吃,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点六个肉菜、两个素菜。然后问道:“你们这儿什么酒最有名?”
酒保顿时就乐了,言道:“孔大侠,您真问着了,小店最有名的当然是花雕酒,不是小的吹牛,要说起花雕酒,我们若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很多主顾来我们小店,多半是冲着花雕酒来的。”
孔亮立马来了兴趣,也没跟云玺、花逢春打招呼,对酒保言道:“先来三斤尝尝!”
“好嘞!”酒保这才转身去厨房准备酒菜。过了不长时间,酒菜陆续上齐。
酒保笑呵呵站在桌前,对云玺等人点头哈腰道:“三位是都是武林新贵,能来到‘花雕酒楼’实在令小店蓬荜生辉,按照小店的规矩,小的要向三位少侠客敬一杯水酒,您各位放心,这杯水酒是免费的。”说罢,他拿起酒壶给云玺、孔亮、花逢春各自斟满酒杯。
“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
咱之前交代过,云玺所在的酒桌是靠里的,光线偏暗,看东西当然没问题,但要看的特别清楚,就有点难啦。好在云玺有夜眼,越暗看的越清楚。这花雕的确是好酒,提鼻子一闻酒香扑鼻,他瞅了一眼杯中酒,只见酒水打着璇儿,酒水比较浑浊,按照常理来说,酒入酒杯后,瞬间就会静下来,可这杯中酒却过了一会儿才静下来,酒水里有淡淡地绿光。
孔亮今日心情大好,倾杯在手,咧嘴笑道:“哎呦,难怪你们家的生意这么兴隆,你他娘的嘴巴真甜。”
云玺用脚悄悄碰了碰孔亮和花逢春的小腿儿,这个动作极微小,旁人根本没察觉,不过孔亮今天是开心过了头,完没有领会到云玺的意思,只当是云玺不小心碰着自己了,痛痛快快地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哎呀!好酒啊!想不到南方的酒如此醇香!”孔亮夸赞道。其实是他今天心情好,看什么都顺眼,连酒都觉得香。
花逢春本来心里咯噔一下,见孔亮喝完脸色红润,什么事儿都没有,心道:看来我兄弟是多心了,本来嘛,在松江县靠岸是临时的主意,再说大街上的酒楼饭馆子也不算少,就算有人要刺杀咱们,他们也不可能预先知道咱要来这一家酒楼吃饭呀。
酒保笑道:“云少侠、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