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主人身上。
赵与莒定下的每月一考的规矩,在此也得了执行,因为此次送来的匠人中,便有会造纸的,岛上又有的是树皮茅草,不过一个月后,淡水的纸便能自己供应,不必再从陆上运来。这些少年们学着自制铅笔、粉笔,用岛上自制的纸写字,起初自然也都是歪七扭八的,让人忍俊不禁。
除了造纸的,还有晒盐的、制陶的,这些都对流求自力更生极有意义,方有财只管建设,如何调配上却是陈任与李邺、秋爽、陆佑平等义学少年商量着处置。红袄军迁来的工匠虽说年纪长于他们,却因为自悬岛起便听从他们之语,又有杨妙真的叮嘱,见他们处事公正利落,渐渐地也习惯服从。
毕竟有旁人操心思,自家只需每日做工,便衣食无忧,更不必担心官府来砍了脑袋,这等生活对于绝大多数红袄军工匠而言,是做梦也不敢想的生活了。
便是有几个刺头的,也在与义学少年的数次冲突中被打服了气,这帮子义学少年打起架来,一向是数十个围殴,几个刺头根本无力与他们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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