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毕竟是赵与莒手把手教的,虽然后来跟着那些腐儒,渐渐有些视生民如无物,却还未曾坏到泯灭人性的地步。但他只叫了一声兄长,赵与莒就挥手制止了他,而是继续问道“与芮,我也在敛财,我也有产业,但你看我产业之中的工人、职员,哪一个不比当初活得要舒适?哪一个需要担忧子女入学没有钱钞?哪一个需要害怕生病看不起郎中?哪一个需要一家两代乃至三代人一起节衣缩食一二十年才买得起房屋?”
“世上的钱是赚不尽的,唯有百姓富了,才有更多的钱给你我去赚取,唯有百姓富了,朝廷才有更多的税收,才有余力去造更多的火枪大炮轮船铁路,才能让你我兄弟的帝王之位稳如泰山。莫要以为能赚钱完全靠的是个人的本事,若离了那些没有赚钱本事的百姓,你我或者便如徽钦二帝一般,成了胡虏井中之囚,哪有此时富贵?越有本事,便越要承担责任,本事越大,那责任便越大,此便是人之所以为人的天理、公道和人心!”
“你的生意,我不管,这钱我拿走了,为你专在银行里设个荣王医药义款,我大宋贫苦人家求医问药若有手头不足,便可申请自这笔钱中支出——与芮,记着我今日的话,若是哪一日见着兄长做事违了今日之话,你便要提醒我,向我进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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