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那么善解人意,一定能理解我的。”
苏娇的眼睛弯弯的好似月亮,“不过娘,您也听说外边儿的传言了吧?我觉得是不是得制止一下才好?”
朱夫人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传言?什么传言?我哪儿还会在意那些。”
“可是那会不会影响瑞文哥哥的亲事?”
“你让我先缓缓,一件一件来,他是个男子,名声也不如你重要!”
朱夫人将苏娇给撵了回去,她得静一静。
苏娇无辜地眨眨眼睛,扭头跟秀巧说,“我这次发挥得不错吧?娘的反应并不大。”
“那是因为姑娘心意已决,朱夫人能感受得到。”
“那是,成亲有什么好玩的,这世上好玩的事儿多着呢。”
苏娇揽着秀巧回院子。
第二日她见到朱夫人,眼底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一瞧就是一宿没睡好。
苏娇立刻去给朱夫人诊脉,“您这可不成,辰哥儿还指望着您呢,我与您说这件事儿,可不是想让您烦心的。”
“我如何能不烦心?我昨个儿想了一晚上,我也知道你有自己的主意,你想出去走走也可以,可你若是定下心来,一个人的日子会多艰难?”
苏娇完不理解,“为何会艰难?娘你看啊,我不愁吃不愁穿,每日在家里捣鼓药草就心满意足,最多发发愁晚上吃什么菜,该裁衣服裁衣服,该添置东西添置东西,身边丫头小厮伺候着,想睡到几点睡到几点,做什么都没人管着,为何会艰难?”
她想一想就开心,“黄诗龄写的信里可是说了,她嫁人之后,说错一句话就要赔不是,做错一件事就会被罚,婆婆说一她不能说二,早上天没亮就得起身去伺候,那才叫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