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次形象颠覆,这尺度是不是他妈的太大了。
他考虑再三,决定还是暂不施行易容术,继续保持这副尊容,每次回罗陀国就戴一顶黑斗篷把自己遮盖起來,实在不行就真男扮‘女’装也无不可。
“轰。”
“轰。”
两声惊天的爆响打断了徐东的沉思,这是莫扎酋长和但可祯在指挥反登岛演习,两处海滩同时引爆埋设在陷阱里兽油,在爆炸声响后火光冲天。
同时,位于无量岛中心地带的一片树林里,有上千对男‘女’已相亲成功,这两声爆响算是这场集体婚礼的礼炮。
…………
在岛上呆了两个月后,徐东要回罗陀国禅位了,他从传送阵潜回纯阳宫,先回了一趟十七驸马府。
刚从传送阵里走出來,就见一个比较熟悉身影站在天台上,这人是黑衣老者,徐东好久都沒有看见这个老人了。
黑衣老者是罗陀国的护法长老,法力通天的高人,专职监视宫廷内外的修持事务,他现在为什么在天台上。
他眼前重现以前的一虚一实两个画面,。
第一个画面是他被熊丕困在符叉云图里,正待因无法走出云图而困‘惑’时,这老者出现在徐东的梦里,为他指点走出云图的路径。
第二个画面给他的印象更是深刻,徐东刚与闫郭氏搭上的时候,黑衣老者出现在营帐里,带着一脸的怒意训斥他。
“‘淫’人之妻,你还是人吗,畜牲不如的东西。”
“呸,你也配说爱字,你碰到这么多‘女’子,见一个爱一个,最后不是都丢在脑后了。”
“把自己合法之妻放到一边不管,在军帐同事的妻子,你不怕遭天谴。”
“狐男狗‘女’,每每都以一‘爱’字为借口,行大‘淫’之勾当,须不知欺世盗名,其心世人‘洞’之若烛。”
“你若听我的肺腑之言,就尽快与那妖‘妇’断了,以免酿成祸殃,如不听我言,必有大难在眼前。”
…………
真是世事如烟,郭盈和闫老虎都已逝去几年了,但是那些话语还经常萦绕在他耳边,挥之不去。
现在老人站在天台上,一定是知道他要回纯阳宫而专‘门’在这里等他,他诺诺地和老者打招呼、恭恭敬敬地行过礼。
“回來了。”黑衣老者和他说话,“回來就好,皇上已经出宫几天了,他把一切禅让的事宜都已安排好,只等你回來走一个过场了。”
徐东吃了一惊,宫中不可一日无主,皇上怎么可以擅自离宫,而且,赵仑两个月前不是说还要举行禅让大典吗,这事儿难道就这么黄了。
他仔细一想也就释然了,赵仑本身就是一个比较搞怪的皇上,如果在这件事情上不搞一点怪,那他就不是赵仑了。
“你既然回宫了,就尽快处理宫中事宜,选个日子举行登基大典,昭告天下。”
不管怎么说,徐东都感到这件事來得太突然,他好像还沒想好要不要当这个罗陀国君,而这一个挑子就已然落在他肩上。
他随同老人往道场外走去,在道场‘门’口,守护道场出入口的卫士竟然给他行面君之礼,跪伏于地道“皇上吉祥。”
一切都如同在做梦,找不到一点儿真实的感受,他也只得道声“请起。”,不然那些卫士可不敢擅自起身。
“你要不要先回一趟驸马府,就是回也只能少打个等儿,一会就跟我到“还虚殿”去领国君的‘玉’玺,还有,要妥善安排后宫里的各个皇娘。
徐东知道黑衣老者所说的“皇娘”是指赵仑的正、西宫娘娘和妃子,这次他更是觉得离谱大了,赵仑把皇位禅让给他,难道还要捎带上这么多‘女’子。
“怎么,皇上走时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