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黑衣老者说,“按照宫中御用嫔妃的规制,每个妃子百日之内只能临幸一次,你登基以后可要切切记住。”
“什么,连这你也要管。”徐东忍不住发起火來。
他发火是有原因的,刚才这‘女’子给了他特别的感受,他可能要宠幸的时候多一些,如果按照宫中御用嫔妃的规制,就得等上百日才得再次光顾。
“祖宗爷传下來的训谕,以防后世君主太过于娇宠某一位嫔妃,以至于妖妃‘乱’政,故制定了这一规条,我们做后人的无法改变。”
徐东受了黑衣老者的一番窝囊气后,一直郁郁不乐,他硬着头皮和黑衣老者巡行了所有后宫,看完了三十二个嫔妃、四十八个贵人后,最后來到亭匀宫。
亭匀宫是一座‘女’子乐坊,徐东记得他以前來过两次,一次是从国师府送吕戌儿回亭匀宫,一次是到亭匀宫觐见赵仑。
还离着亭匀宫老远,就听从宫里面传出丝竹弦乐之声,有‘女’子如莺燕呢喃的弹唱从宫里溢出來。
这座宫殿一共住着十二位宫‘女’,这些宫‘女’都被称呼为贵人,十二位宫‘女’按照地支排名,专‘门’练习丝竹弦乐及魔术杂耍之艺,供皇上和后宫嫔妃观赏。
徐东知道前皇上赵仑并不爱听这些‘女’乐,但是正宫娘娘郦皇后沉‘迷’其中,现在郦皇后已被赵仑赐丹毒归天,不知是谁在执掌‘女’乐之事。
走到亭匀宫‘门’口,黑衣老者说他还要到皇城其他地方去巡查,然后还要准备登基大典之事,他要徐东自己进亭匀宫去看看。
徐东一个人走进亭匀宫,那些‘女’子并沒有及时发觉,因为她们正在演奏和弹唱一支曲子,完全投入到这支曲子曼妙的意境之中。
整个殿内有十八名妙龄‘女’子,这些‘女’子个个挽着高高的发髻,有十二个‘女’子背对着徐东在演奏乐器,有四名‘女’子在台上边弹边唱。
另外还有两名年纪稍长的‘女’子坐在上首,她们是乐坊的教习官,指导这些‘女’子演奏各种不同曲牌的曲子。
徐东很快认出这两名‘女’子中有一人是吕戌儿,她原來在十二位宫‘女’中排名第十一,可能是因为学艺‘精’过其他人的缘故,现在被提升为教习官。
吕戌儿一抬头看见了徐东,在这十八名‘女’子中只她认识徐东,便招手要那些演奏和弹唱的人暂停。
“皇上,这就是现今的皇上,以前的十七驸马爷,姐妹们,要抓住这个机会呀!”
其余十七人听吕戌儿说十七驸马爷在此,纷纷停下演奏和弹唱,丝竹弦乐之声戛然而止,这些‘女’子像‘潮’水一般一齐朝徐东涌过來。
徐东知道她们要干什么,索‘性’闭上了眼睛,以一种忍受般的心里承受十八双手的尽情‘摸’抚,从内心來说,巴不得她们‘摸’过他后真能有什么好运。
一阵抚‘摸’的风暴渐渐平息之后,十八个‘女’子又和刚才一样各就各位,徐东问吕戌儿,“又沒有那个皇妃在这里听曲儿,你们这么使劲卖力地演奏干什么。”
吕戌儿说,“几天之后就是你的登基大典,我们在赶着演练几首乐曲,到时候要在大典上演奏和弹唱。”
徐东道,“什么,登基大典上还要演唱曲儿。”
吕戌儿说,“你沒有听到这些词儿都是赞颂罗陀国千年基业的吗,还有,我专‘门’为你新写了一首曲儿,我待会让她们唱给你听。”
“为我写曲儿。”徐东倒是觉着稀奇,他倒要听听吕戌儿是怎么赞美他的。
等到一曲唱罢,下一首曲子,吕戌儿就让她们弹奏,她自己亲自唱起了一只曲儿,曲牌为《醉‘花’‘阴’》。
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