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线‘女’把嘴附在徐东耳边说,“别让这恶魔真把三妹给糟蹋了,三妹子可是正宗的黄‘花’闺‘女’啊。”
徐东故意说,“这难说,舍不得娃娃套不住狼,也许三妹子早就做好献身的准备了,再说,你不把身子给人家,人家还怎能相信你嘛。”
红线‘女’又焦急起來,“完了完了,可不能让三妹子吃这个亏,你要想办法阻止苗龙动三妹子,可不可以隔着墙作个法什么的。”
徐东说,“瞧你说的,我能作什么法,难道有什么法子让苗龙立马变成太监,不过,也可以试试,要是我的气刀打得准也许能将苗龙阉了。”
红线‘女’知道他在逗‘弄’她,便掐了他一把,“你坏,谁说要你把他变成太监了,算了算了,别跟你说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你沒有个正经话说。”
见红线‘女’生气了,徐东说,“说正经话,我已经做好打算,如果苗龙万一要动三妹,我就豁出去了当护‘花’使者了。”
红线‘女’说,“这还差不多,不过我们看看再说,也许三妹有办法阻止苗龙……你看你看,三妹把苗龙的爪子拿开了。”
徐东把注意力放在外边,黄线‘女’从自己‘胸’前拿开苗龙‘毛’茸茸的手,故作嗲声说,“相公啊,今天夜里是我人生的第一次,我想和你喝杯‘交’杯酒。”
苗龙把手又凑上去,“多麻烦啊,喝什么‘交’杯酒嘛,我苗龙有好几百个妹子,沒有谁和我提出过喝什么‘交’杯酒,不也照常是我苗龙的‘女’人。”
黄线‘女’说,“这是那些‘女’人沒把你当她的男人,如果当你是她的男人就会要求和你喝‘交’杯酒,我可是在心里把你当自己男人的。”
苗龙道,“你嘴倒是很甜,罢罢罢,麻烦点就麻烦点,快去取酒來,我苗龙今儿个就破天荒干一下这个,和‘女’人喝上一次‘交’杯酒。”
黄线‘女’转过身端了两杯酒來,将其中一杯递给苗龙,不用说,苗龙手上的那杯酒是无毒的,放了毒的酒在黄线‘女’自己手里。
所谓喝‘交’杯酒,是新郎和新娘在‘洞’房‘花’烛夜的一种礼仪,就是男‘女’举着酒杯两人‘交’臂之后,男的喝掉‘女’人手中的酒,同时‘女’的也喝下男人手中的酒。
在暗室里的三个人大气儿也不敢出,三双眼睛紧盯着外面,生怕黄线‘女’的谋算被苗龙识破,因为心里慌慌,三人的手紧紧地攥在了一起。
在这时候,徐东最佩服的就是和苗龙在一起的黄线‘女’了,她是表现得那么镇定,一颦一笑都极其自然,就好像对苗龙是真的那么喜欢。
当然,对黄线‘女’的谋算不知情的苗龙更是从容,在喝下‘交’杯酒之前他还瞅着机会,把他那‘肥’厚的脖子扭向黄线‘女’,执意要跟黄线‘女’亲‘吻’。
黄线‘女’是想躲开都躲开不得了,她只有硬着头皮和苗龙‘吻’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机灵地想了个办法,装作要咳嗽把嘴巴挪开了。
“咳咳。”黄线‘女’干咳了两下,“相公,我们俩快喝下这‘交’杯酒吧,喝下这杯酒之后,奴家就和你百年好合,生是你苗家的人,死是你苗家的鬼了。”
苗龙豪气地说,“好,喝,咱俩一齐喝。”
暗室里的三个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已经到了最关键的一刻了,只要苗龙把这杯酒喝下肚,黄线‘女’就算靠自己的计谋将苗龙搞定。
在暗室里三双眼睛的暗中盯视下,苗龙将毒酒喝了下去,就连杯底残剩的几滴都被他用舌头‘舔’净,好像这是世间最美最醇的酒浆。
徐东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地,目前他见过于老锅四个‘女’儿,在他看來就数黄线‘女’最能干,同样是落入虎狼之‘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