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前辈,这‘药’草当真有这么神奇么,你知道,这背对着深涧布阵等于背水一战,万一出什么危险我这些弟兄们就……”
邢禹道,“你放心,这么多年來,我经过了几千次试验,才得出用赤心草对付妖兽是万无一失的结论,我不会用任何人的‘性’命当赌注的。”
徐东也提出了疑问,“邢‘门’主,既然这‘药’草能发出一种怪异的气味,那些妖兽不会避而远之么,要是妖兽放弃今天的日光浴,那这大阵岂不是白摆了。”
“这问題我早就想到了,于是在五年前就开始炮制一种‘药’液,我把它叫做‘定时液’,将‘定时液’撒在‘药’草上,能控制‘药’草发出‘药’力的时间。”
邢禹道,“也就是说,‘定时液’能抑制赤心草散发气味,等所有的妖兽都进了大阵之后,‘定时液’的‘药’力消失,赤心草的‘药’力可以在瞬时间爆发。”
说着,邢禹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将瓶里的‘药’液滴了一滴在匣子里的赤心草上,果然,空气中的赤心草气味渐渐地淡出,一时沒有新的气味散发出來了。
邢禹把匣子和小瓶‘交’给黄凤炎,又将一些细节叮咛他,“时辰不早了,我还要在另外两处地方布阵,这里就‘交’给你了,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就不会有错。”
然后带着徐东和薛颖离开虎跳涧,急急地奔往另一座山岭,这座山岭也和虎跳涧一样沒有植被,整座山头都怪石嶙峋,让人见了有几分瘆的慌。
邢禹道,“这地方原本也沒有名字,被我称作‘怪石岭’,盘踞在这里的妖兽家族要弱小一些,大约也就三、四十头五、六级妖兽,你们就在这里布阵吧。”
他拿出另外一个匣子和‘玉’瓶递给徐东,“这匣子里只有一株赤心草,但是用來对付三、四十头妖兽足够了,你们快动手布阵吧,一定要在午时之前将活儿做完。”
徐东点了点头,说,“邢‘门’主,你就放心地去布你的那一个阵吧,我这儿不会有什么事的,至少不会拖着其他两个地方的后‘腿’。”
邢禹道,“其实,我这三个大阵是连环的,还真担心哪一方拖了另外两方的后‘腿’,这布阵之事三分人算七分天算,并沒有谁有十分把握的。”
徐东好像听出了邢禹的话中之话,但又不明白邢禹到底是什么意思,再说也沒有时间去胡‘乱’猜想,因为此时已经渐渐离午时近了。
邢禹走了之后,徐东和薛颖勘察了“怪石岭”上的地形,也许是刚才邢禹最后说的那句话给他一种警醒,他在布阵之前首先考虑好了退路。
的确,什么事请都最好有个两手准备,想猎杀妖兽获取妖丹的愿望固然迫切,但是得在无‘性’命之忧的前提下实现这个愿望,否则一切都将成空。
“主子,我看这里是妖兽上山的必经之路,我们不如把剑阵摆布在这里,这比摆在山顶上要强得多,因为这样给我们留下了一个缓冲之地。”
徐东仔细一想,觉得薛颖说的话有道理,如果把剑阵布置在上山的路口,他们则藏身于山顶的怪石丛里,万一出了什么事还可以借着地势抵抗。
这样一想他就不免替黄凤炎担心,正如先前黄凤炎自己所说,他在山岭上布阵是背水一战,一旦发生妖兽炸阵的事,他的猎妖队成员就非常危险。
徐东暗暗地做着准备,先把自己的剑阵布好,在必要的时候能够随时去帮黄凤炎,因为自己手中毕竟有洪荒鉴,不说消灭那些妖兽,至少可以将它们赶走。
和薛颖划定了布阵的范围以后,他从自己体内的荒宇星海里调集剑灵三体剑光、剑芒、剑气各四百八十束,迅速地布成了一个大型剑阵。
在他布置大剑阵的同时,薛颖在大剑阵周围布置了几个小型法阵,大、小阵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