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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走吧,时辰已经不早了,我们早点赶到忘川的首脑驻地川主府,李尚书和陆‘侍’郎把部队集结好了,正在焦急地等着皇上的旨令呢。”
薛颖轻轻的一声催促,才把徐东从遥远的遐想中唤回來,他默默地朝面前的白垩巨石鞠了三个躬,赵璇和薛颖愣怔了一下,也跟着他朝白垩巨石三鞠躬,三个人才出了橐驼谷朝川主府而來。
果然,李进和副先锋曹寅此刻守在川主府,等待着罗陀国君的旨令,不过,他们沒想到皇上和皇后会亲自來忘川,在他们的想象中,他们派出去的那两个小臣正在路上策马奔驰,大概要在两天以后才会带着皇上的圣旨赶回來。
虽说忘川经历了刘宝‘玉’、孙松、多名反叛者首脑等几个时代,但川主府的格局和几年前沒有多大的改变,还是西渚当川主时的样子,甚至连房屋殿宇都沒有新修几幢。
这只说明了两个问題,一是忘川不断地经受战‘乱’,经济受到拖累,拿不出多少晶石來修缮川主府;二是忘川的局势从來就沒有真正地稳定过,不管是南明教还是北涉教,或者是外來势力冲击和各路反叛者入主忘川,你方唱罢我登场,掌权者都是惶惶不可终日,受流寇主义思想的影响,沒有谁把川主府当成自己的巢‘穴’。
徐东带着赵璇和薛颖走进川主府,守卫川主府的罗陀国兵士竟然不认识自己的国君,并且由不得分说,荒唐地把这三人当成了‘奸’细绑了起來,当他们带着这三人來见主帅和先锋时,就发生了最尴尬的一幕皇上和皇后被反剪着双手來见自己的臣子。
这几个兵士把三人压在川主府‘门’口,着人进去通报,说抓到了两男一‘女’三名‘奸’细,曹寅随口说,“连这点小事也要惊扰主帅么,你们自己不会处理,既然查明是‘奸’细不会把他们‘咔嚓’掉算逑。”
领头的那名兵士说,“这三个人也真够大胆,居然冒充我罗陀国的皇上和皇后,还有一名说他是大国师,我等也觉得甚是稀奇,所以就來通报主帅和先锋。”
曹寅哈哈一笑,“这真是荒唐至极,什么人不好冒充,偏要冒充我罗陀国的一号二号三号人物,他们怎么不说是天上的‘玉’帝、王母和太白金星,那样倒是我们还真认不出來。”
正埋头看文件的李进这时抬起头來,对曹寅说,“你就让他们押进來看一看吧,或许真是皇上亲自赶來忘川了,不然守住橐驼谷关隘的兵士怎么会放进來,如果是‘奸’细的话早就会被他们扣押了。”
李进开了口,曹寅便朝这个领头的兵士摆摆手,“把他们押进來让我看看吧。”
几个兵士押着三人进了大殿,曹寅一看便脸上变了颜‘色’,连忙一膝跪在地上,李进因为要放下案头的纸笔所以迟了一步,“皇上,皇后娘娘,臣等想不到你们会亲自到忘川,沒有到橐驼谷口去迎驾,请皇上和皇后娘娘赎罪。”
徐东道,“两位爱卿快快请起,你们整日忙于军务,就不用在国内的那一套繁琐的礼节了,再说,你们把自己部下得很好,已经朕和皇后不错的待遇了。”
见皇上、皇后和大国师还被绑着,李进忙起身给三人松绑,那几个兵士则受到李进的一通怒骂,曹寅甚至要拿着马鞭把他们鞭打一顿,“你们瞎了狗眼吗,连自己的皇上和皇后都不认识,‘奸’细,‘奸’细,在你们眼里只有‘奸’细,什么时候把眼珠子瞪大一点,不给我闹出这些不打锣的把戏來。”
“曹爱卿,就别责怪他们了,把‘门’把守得严一点也未尚不是好事,就是误判好人也比放进來‘奸’细要强,你想想,他们要是随便放进來人,万一有些人是刺客要谋刺主帅那就麻烦大了。”
听皇上为这几个兵士求情,曹寅才放下鞭子,放这几个脸白一阵黑一阵的兵士走了,其实,这些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