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做任何事都无所畏惧。”
她知道他说的是姜贤妃怀孕一事,他怕她心里吃醋,才多此一句。
沈韵真温柔在他耳垂上吻了一下“皇上是天子,天子自然是要坐享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嫔的,再说,皇家就应该有人开枝散叶绵延子嗣,这有什么好多心的呢?”
她心里亦有些可怜姜贤妃,这本来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可她爱上了他,触犯了游戏规则的禁区,就必须要出局。
南景霈慢慢扶她躺了下来,又对刘二月道“你去告诉苏昭仪,把充仪徐氏带到兰台宫来,朕要亲自审问。”
许充仪在掖庭的暴室中关了两天,期间苏昭仪又不许任何人来探望她,这样一来,她心里又觉得委屈。才刚见到皇帝,这眼泪便似短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她伏在南景霈脚边,哭得眼泪莹莹。
南景霈凝着眉,重重地喘了口粗气。
“徐氏,是谁让你给田氏孩子送衣裳的?”
徐充仪低着头,心里颇有些功败垂成之感,她的本意是将一切责任都推到皇帝头上,沈韵真受不了打击便会难产血崩而亡。可谁知道沈韵真竟然这般命大,不仅活着,还安然生下一个皇子。
这样的结果与她之前的计划简直大相径庭,她为了刺激沈韵真而编造出的那些谎言刹那间不攻自破。现在是与皇帝当面对质,她无论如也不能栽赃皇帝,否则岂非当面欺君?
“臣妾……自然有人指示。”她低着头,闷闷地嘀咕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