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赐婚吧。”
    “你大婚将近,本来就有许多事情要做,赐婚的事情,还是等大婚之后吧,更何况元齐因为我跟元家的人仍未和解,我不希望他因为我跟家人反目,我想亲自上门跟元家的人谈谈。”
    “我相信你能行,想做什么就去做,我看重的秦挽筝是一个敢爱敢恨,雷厉风行的奇女子,或许,我应该向你多学习。”
    “帝姬,你与臣不同,臣与伶舟青梅竹马,却性子相悖,虽彼此喜欢,却也彼此折磨,可你与洛清绝乃是两情相悦,迫于外力不能在一起,虽然我觉得百里笙默很好,你与他成亲后,他会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疼爱妻子,宠爱孩子,可帝姬,这是你想要的生活吗?”
    月云兮沉默了,许久没有回答,秦挽筝也没有追问,她知道月云兮需要时间,她也明白百里笙默对于月云兮来说,意义非凡,不是爱人,却胜过亲人,她最不想做的大概就是伤害百里笙默了。
    门外,百里笙默端着刚做好的藕粉丸子,迟迟没有敲门进去,他也想知道,月云兮会给出什么样的答案。
    “挽筝,战乱将起,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一个人的幸福,当真算不得什么。”
    “帝姬,你总说别人自欺欺人,你自己何尝不是?”
    秦挽筝叹了一口气,“你何不问问自己,想要什么?”
    “挽筝,我说了,我一个人的幸福不算什么。”
    月云兮轻声说道,“我与清绝本身就已经走到不可能的地步了,若是能让大哥幸福,又何乐而不为呢,至少我们三人中,还有一个人是幸福的。”
    秦挽筝沉默了,是啊,与其三人不幸福,其中有一人可以幸福,那也足够了,至少还有一人可以生活在这虚假的幸福之中。
    “对了,还有一件事要你做。”
    “什么事?”
    “大婚之后,扣下北泽澜。”
    月云兮吩咐道,“北泽澜十分狡猾,你要防备他提前逃走,北泽煜若是敢违约,本宫就拿北泽澜祭旗。”
    身在行宫之中的北泽澜打了个喷嚏,无端端的觉得后背发凉:“穆七,本王总觉得背后有人盯着我,凉飕飕的,你有没有感觉?”
    “王爷,在您背后的人是我。”
    “不是你的目光,是那种,晚上很恐怖的东西!”
    “女人吗?”
    “嘿,你这木头,晚上很恐怖的东西怎么会是女人,晚上的女人才可爱,你这小子,跟我逛了无数次花楼,怎么就不明白女人的好?”
    北泽澜又打了个喷嚏。
    “王爷,我看您是得热伤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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