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正确。”
    “胡芹是否受到你的指示,所以才会屡次对付南初?”
    “不是,与我无关。”
    “回答正确,回答正确。”
    公式化机械声音,一遍遍提醒陆司寒,所有一切都是他的猜想,现实之中战材昱无比无辜。
    但是怎么变成这样,明明任何条件,只有他是完全符合。
    陆司寒气到直接一把握住战材昱衣领。
    “认真回答,究竟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测谎仪器没有检测出来你的谎言!”
    “胡芹临死之前明明亲口说过,所做一切都是因为深爱的人,这个深爱的人就是你啊!”
    “司寒,在做什么,怎么可以这样无理对待自己弟弟?”
    “当初战珉已经坐牢,难道这样还是不够,难道非要搞得整个家庭支离破碎,才能罢休?”
    “司寒,我对你的容忍也有底线!”
    战铮桦接到一名警卫电话,说是司寒正与材昱吵架,所以会议都没召开,直接匆匆回来,想不到居然真是这样。
    陆司寒不满松开战材昱,一把将他放到测谎椅上。
    “父亲,只是一场询问,不用如此惊慌。”
    “说的都是什么胡话,难不成你是认为南初早产还是材昱害的不成?”
    “材昱只是残废,他腿已经不能站立,还有什么野心?”
    战铮桦对于这个儿子多少还是有些怜爱,或者说是从来没有正眼看得起他,所以完全将他排除所有阴谋之外。
    “根本不是残废,他能站立!”
    “战材昱,将所有人瞒在鼓里,肆意利用我们的同情心,非常好玩是吗?”
    “司寒,够了,不知道你从哪里听到这些传闻,但是材昱的腿,不可能站立,这点我是问过不少医生,包括上回姜南初带着江灵仙医生过来诊治,也是这番说法。”
    “你想要找伤害南初凶手这件事情,我不多管,但是我有义务守护我的儿子!”
    战铮桦难得如此硬气一回,陆司寒知道这种时刻根本不能与他硬碰硬。
    只能说这一次他的准备根本不够充分,根本没有想到,测谎仪器居然不能检测战材昱正在说谎。
    “我会找出证据。”
    “战材昱,不要以为你能永远装无辜,总有一天那副丑恶面容,一定能够展现众人面前,希望到时不要输的太难看。”
    陆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