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为装装可怜,我就能够原谅!”
    陆司寒沉着脸,狭长的眸盯着南初,恶狠狠的说。
    “好痛,真的好痛。”
    “我的背上,刚才扎进不少玻璃。”
    南初轻声的说,就算他想责怪,能不能过段时间呐。
    偏偏就是这样轻飘飘的话,陆司寒听到以后,周身那股阴沉气息立刻消失,转而脸上浮起浓浓关心。
    “怎么没有早点和我说你受伤!”
    “因为你在生气,而且你也没问,我还想着待会去趟医院,结果被你拉住单独训话。”
    南初扁着唇瓣,看着娇滴滴的模样,真是好可怜,好无辜。
    得!最后全是他的错误!看到南初痛的厉害,陆司寒直接打开车门,将她一把抱起,朝着三楼客卧走去。
    奶包一直都在门口蹲着,查看汽车内部情况。
    其实爹地不能只骂南初阿姨,当初那种情况,南初阿姨明明可以逃出酒吧,她是想要救他,所以才会返回。
    正想上去劝劝,他们已经出来,爹地眼中满满都是焦急神色,奶包这个时候发现南初阿姨后背已经被血染湿。
    姓费那个杂碎,原来没有说错,南初阿姨真的已经受伤,而且好像非常严重,一定都是因为救他。
    奶包跟着他们脚步,一步一步跑到三楼。
    打开医药箱,陆司寒拿出剪刀,剪破南初后背衣服,随后利用消毒用具夹取玻璃。
    硬生生的,直接就将玻璃碎片从她娇嫩肌肤里面取出,这种痛苦非常难以忍耐。
    “如果想哭就哭,不要憋着。”
    陆司寒动作已经非常轻柔,但是仍旧必须拉扯伤口。
    “不用,别让苹果知道这件事情。”
    “其实也能忍受,就当是在打针,一点点痛而已。”
    南初痛的冷汗不断流淌出来,但是还在嘴硬。
    奶包站在外面,听着他们说话,心中充满浓浓愧疚。
    奶包知道,南初阿姨一定不想自己看到她的这副模样,所以迈着沉重步伐回到自己房间。
    深夜十一点钟,贺冰然听说先生急匆匆抱着傅南初回来,完全忽略少爷。
    贺冰然感觉机会正在像她招手,立刻捧着一盒酸奶来到少爷房间。
    房间的门虚掩着,贺冰然蹑手蹑脚进去,正好看到少爷正在偷偷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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