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求助于神佛,就算乔晚也不例外,不过考虑到这一佛塔的邪神,乔晚想了想,眼前立刻浮现出妙法尊者那张宝相庄严的脸。
    乔晚:……
    那就只能请前辈保佑了。
    默默向远在大光明殿的妙法鞠了一躬,乔晚定了定心神,睁开眼拿起了旁边儿的水晶球。
    彩瓷女人微笑:“请道友打珠。”
    水晶球在□□上骨碌碌滚动,快得犹如一道残影。
    方凌青忍不住“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虽说前脚还在心里破口大骂,但赌局一开,郁行之也忍不住往这儿□□上瞥。
    谢行止皱眉,对陆辞仙能不能赌赢,心里也没多少把握。
    水晶球一路滚过。
    白色二寸线香。
    手指。
    黑色三寸线香。
    坐佛。
    黑色五寸线香。
    ……
    “咚”
    稳稳地落在了其中一个格子内。
    这是……
    王如意忍不住睁大了眼。
    黑色三寸线香。
    女人笑容不变:“黑色,三寸。”
    说完,拿起了剪刀。
    孟沧浪面前七寸香立刻被剪去了一半。
    青年一身血污,正襟危坐,脸色不变。
    乔晚面色不改:“继续。”
    “咚——”
    彩瓷女人:“佛像、手指。”
    拿起刀,走到了孟沧浪面前。
    “伸手吧。”
    孟沧浪脸色还是没什么变化,坦然地伸出了剩下来的那条完好无损的胳膊。
    乔晚和白珊湖异口同声:“等等。”
    白珊湖冷眼看向彩瓷女人:“你刚刚不是说能代为受过吗?”
    孟沧浪终于略微局促地开了口:“赌局有输有赢,有得有失,师姐不必顾忌我。”
    白珊湖清艳的脸上露出了点儿倨傲,眉眼沉郁:“你是剑修,我是法修。剑修的手伤不得,不过一根手指,我还赔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