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关在了后衙中。”
郑存剑笑了笑,点头,道“就是在县衙门口,伶牙俐齿的那个小家伙?”
“正是。”
“嗯,也好,你去做吧。年纪轻轻就牙尖嘴利,也应该拔掉他几颗牙,让他长长记性。”黑心秀才郑存剑淡淡地道。
……
后衙。
清风看着出现在面前的储书峰,神色呆滞,仿佛是已经吓傻了一样。
“小家伙,你不是很能说吗?现在怎么哑巴了?哈哈。”之前被清风喝骂的下不来台的那位偏将,一脸嘲讽地冷笑道。
清风没有说话。
新县丞储书峰神色淡漠。
毕竟只是一个小孩子啊,不管再牙尖嘴利,吓唬一下,就吓傻了。
“带走吧。”储书峰道。
清风被两个甲士拎着,跌跌撞撞。
“是我错了……”他失魂落魄地自言自语。
那偏将笑的更怜悯了“哈哈,小崽子,现在求饶,来不及了。”
清风似是没有听到这样的嘲讽,依旧喃喃自语“是我错了啊,我太自信了,是我害了马大人,害了冯主簿他们……我……”他懊恼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强势。
这两个字,是在进入县衙的时候,他定下来的基调。
所以马君武、冯元星等人,才会有那样的表现。
小书童还是太年轻,太自信了。
他觉得自己已经算到了一切,可以算计局面,认为在李牧之前表现出来的强势之下,哪怕是长安府来的人,也不可能这么毫无忌惮。
但是,当他从那几个甲士的口中,听到马君武断臂,而冯元星、甄猛等人,也被下狱拷问的时候,才明白,原来这些来自于长安府的人,竟然可以无视规则无视制度,可以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
他低估了官场的险恶和黑暗。
也低估了一些人的疯狂和骄横。
“是我,害了他们啊。”
当被带到刑架的面前时,小书童的内心里,依旧充满了悔恨和自责。
是他的判断失误,让朋友们遭受了这样的苦难。
如果当时没有选择‘强势’姿态,而是换另外一种策略的话,也许现在众人就算是沦为阶下囚,也不至于如此。
尤其是马君武,做梦都想要成为帝国神宗关山牧场之中控弦营的神射手,也一只都在为此而疯狂努力着,但现在,断了一条手臂,还如何弯弓射箭?
“来人,把他的牙敲掉,挂上去。”
储书峰看着小书童,心里略有点儿同情,但却绝对不会手软。
“唉,谁让你小子,得罪的是郑先生呢,只能怪你自己命不好,跟错了主子。”储书峰淡淡地道。
“我来。”那位偏将自告奋勇地出手。
他用刀柄,一颗一颗地敲掉了清风的前牙齿。
“哈哈,小崽子,看你以后,还怎么骂人,哈哈哈。”偏将残忍而又兴奋地笑着。
清风原本俊俏的脸,满是鲜血,嘴巴红肿破碎,对方在敲掉他的牙齿的时候,故意又用刀柄砸碎了他的嘴唇,凄惨到了极点。
但是,他却一声没吭,连躲都没有躲,而是高高地昂着头,眼神如刀似剑,死死地盯着那偏将。
“他妈的,小杂碎,你……”偏将被盯得心中发毛。
他没来由地一阵心虚,顿了顿,他狰狞地怒吼道“竟敢用这种目光看着我,老子岂会怕?记住,老子的名字,叫做钱程,以后想要报仇,就来找老子……还看?老子现在剜掉你的眼珠子。”
一边的储书峰开口,道“住手,可以了,郑先生留着这小崽子的命,还有用呢,别弄死了,坏了郑先生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