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举报人?”
戴家郎急忙摆摆手,说道“我可没有举报过,我只是把自己了解到的情况告诉了二道河公安局的罗局长。”
刘振武惊讶道“你认识罗玉梅?”
戴家郎点点头,一脸伤感地说道“说起来她也算是我在二道河认识比较早的朋友,可惜她出车祸去世了。”
刘振武慢慢靠在椅背上,迟疑了一会儿,说道“这么说你给周继尧打过工?”
戴家郎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说道“不错,二道河工程总指挥部确实属于周继尧公司,不过,自从上次出了拆迁办的案子之后,我也待不下去了,后来就辞职了。”说完,心里一阵忐忑,生怕自己的谎言被刘振武看穿。
好在刘振武好像并不像追究这件事,点点头,说道“你捅了马蜂窝,自然待不下去,现在做什么行当?”
戴家郎再次撒谎道“做点小生意,跟刘湘一样做点服装生意。”
刘振武端起大茶杯喝了一口茶,问道“听阿香说你想找我打听三十多年前的什么案子?”
戴家郎一听刘振武进入了正题,明白他起码已经愿意跟自己谈谈了,很显然,自己的见义勇为获得了他的好感,不过,他不清楚二道河公安局的人是不是已经来找过他了。
“刘叔,你记不记得当年在二道河看守所里曾经关押过的一个名叫王美娟的女人?”戴家郎问道。
其实,戴家郎对母亲在二道河看守所的经历基本上已经清楚了,他这次来二道河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堵吴叔的嘴,没想到他已经去世了,所以也就不担心自己母亲的秘密泄露出去了。
可没想到杨钰竟然又给他找了一个“知情人”,并且年纪比吴叔还要大,想必知道的事情也不少。
所以,为了预防万一,他决定见见刘振武,一方面试探一下他是否知道当年母亲的秘密,另一方面,他想搞清楚杨钊对周继尧到底有什么恩,这件事吴叔说的不是太清楚,也许刘振武知道点什么。
刘振武倒是皱着眉头极力回忆了一会儿,说道“这怎么能记得住,在看守所关押过的人起码上千了,即便是女犯也有好几百,何况还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戴家郎一听,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巴不得刘振武不记得自己母亲的事情,同时,听刘振武的口气,好像二道河的警察并没有找他调查过。
不过,他好像还是有点不放心,从口袋里掏出母亲当年被收押的登记表,递给了刘振武,说道“刘叔,你仔细看看,这上面有照片呢。”
刘振武冲屋子里喊道“阿香,把我的老花镜拿来。”
不一会儿,刘香拿来了老花镜,然后继续回屋子忙她的土鸡,这里刘振武戴上老花镜把那张表格看了足足好几分钟,这才摘下老花镜,问道“这个女人是你的什么人?”
戴家郎心中一动,看刘振武那样子好像突然回忆起来了,心里忍不住一阵担心,因为,他凭感觉就知道,刘振武可不像那个吴叔,用点钱或两条烟就能摆平。
如果他要知道当年母亲的那段往事的话,警察来找他调查的话,他肯定会说出来,即便自己想堵他的嘴也堵不住。
“怎么?你想起来了?”戴家郎一脸担忧地问道。
刘振武又盯着登记表上的照片看了好一阵,最后摇摇头说道“看上去好像有点面熟,可有想不起来,这上面的罪名只是写的是袭警,究竟是什么案子?”
戴家郎松了一口气,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案,当年吴美娟也就是在二道河卖点水果,可能是警察要没收她的水果,一急之下就用扁担打了一个警察,然后就被抓紧看守所关了二十多天。”
刘振武点点头,说道“这么说是个小案子,如果是大案子的话,倒是有可能记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