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我可跟着你倒霉了。”
纪文澜笑道:“你放心,真要走到那个地步,我就跟你共享荣华富贵,只是要
委屈你做个偏房,只是不清楚我家那个对你这种岁数的女人有没有兴趣。”
齐真骂道:“哎呀,怪不得说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呢,跟戴家郎这么几天就学的这么不要脸了,这种话亏你都说得出?”
纪文澜笑道:“我现在也跟唐小婉一样,虱子多了不痒,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这混蛋又不是我一个?”
齐真急忙打断纪文澜嗔道:“好了,别说了,越说越恶心了。”顿了一下,问道:“什么时候审讯唐云?”
纪文澜想了一会儿说道:“再放她几天,我总有种预感,唐小婉的背后有可能不是唐斌,而是唐云,唐云的背后才是唐斌。”
齐真担忧道:“唐云可就不会像唐小婉这么直脾气了。”
纪文澜点点头说道:“那当然,她可是个见过风浪的女人,所以,我们要好好琢磨一下审讯唐云的方案。”
齐真点点头说道:“但有件事不能拖了,虽然我们已经认定唐小婉就是唐斌的女儿,但必须要有科学的证明。”
“你的意思是给唐斌和唐小婉做dna鉴定?”纪文澜问道,
齐真反问道:“难道不应该做吗?”
纪文澜犹豫道:“拿到唐斌的检测材料有点难度,不过,他眼下住在疗养院,应该可以找那里的工作人员帮忙,只是担心走漏了风声。”
齐真犹豫道:“能不能让戴家郎找唐婉想想办法。”
纪文澜犹豫了一会儿,一拍手笑道:“就是他了。”
雨季来临,整座城市都是湿漉漉的,街上是雨蒙蒙的身影,家里是雨蒙蒙的面容,总之一切都笼罩在一片雨雾之中。
在专家们的努力下,周继尧的病情总算是稳定下来了,不过,稳定下来却醒不过来的事实让周继尧往植物人的道路上买进了一步。
就在戴家郎准备把周继尧转移到南召市人民医院的前两天,周继尧的大姐周如菊大清早在自己的卧室寿终正寝。
而另一个姐姐周如梅得知这个消息之后,默默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从此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两天之后就追随姐姐的亡灵去了。
顿时,戴家郎又开始大操大办起来,率领周家的众多亲戚按照周家镇的习俗举行了隆重的葬礼。
鉴于周如菊和周如梅的年龄,葬礼上没有人感到悲哀,反而一个个都兴高采烈的样子。
并且还请来了几个二流演员搭起台子唱了三天本地的戏曲,最后才把骨灰安放在了周家的祠堂里。
对于戴家郎来说,这次亲自主持两位老太太的葬礼,表面上只是替周继尧尽点孝心,而实际上却象征着他已经得到了家族的认可,成了周氏家族实际上的掌门人
。
葬礼结束之后,戴家郎刚刚把周继尧以及蒋碧云送回南召市,就接到了纪文澜打来的电话,听完了纪文澜给他布置的任务之后,忍不住心里直骂,可一想到唐婉,最后还是答应了。
周如菊周如梅姐妹死后,戴家郎自然就鸠占鹊巢跟唐婉一起成了庄园的主人,他的那些表兄弟表姐妹们心里虽然不满,可也敢怒不敢言。
毕竟,从今以后他们还要指望戴家郎吃饭呢。其中丰姨成了戴家郎最坚定的支持者,虽然她在周家地位不高,可也算是周家硕果仅存的几位老人了。
其实,戴家郎一直暗中琢磨丰姨极力笼络自己的目的,如果说她想把秋阳嫁给自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一方面大家是亲戚,另一方面丰姨应该知道自己几个女人的情况。
可如果说丰姨一把年纪想勾引自己,那就更不可能了,想来想去,最后认为还是丰姨想让自己的女儿在周家的财产中分一杯羹。
鉴于丰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