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当着众人独孤月毫不留情开口道。
独孤瑾立马变了脸色“月儿,你怎可如此无理?”
独孤月却毫不以为然“当然是他们先来找事的,这咏城,有多少人上赶着巴结你?如果他们不来,咱们还不是一样吃饭吗?”
白芷执起酒杯,慢慢走下席位到独孤月这边来。
“独孤大小姐,没想到你不仅舞艺惊人,没想到你的嘴皮子也丝毫不弱于你的舞艺,”白芷悠然自得向她走去。
独孤月一向横行惯了,从小到大咏城里,除了独孤瑾就是她最大。
可是现在她的权威受到人的挑衅,又怎么可能会让那个人好过呢?
于是说道“只要你不没脸没皮的,总是缠着我家兄长,我当然很乐意看到你。”
呸……到底是谁缠着谁?难道她自己心里没数吗?
“独孤大小姐,敢问我怎么缠着你家兄长了?是整天等在你家大门口,还是每天到你家府里来串门,你也知道我是个生意人,哪有时间来这里消磨?红口白牙说的话可是要负责任呢!”独孤月,不好好收拾她一顿,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怕。
独孤月当着众人,底气十足“呵,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我兄长伤了眼睛,可是你让他住到你家里去的,如果不是你有意纠缠,堂堂一城之主,又怎么委身你那小宅院呢?”
好一个颠三倒四,黑白不分。
“对哦!你不说我倒是忘了,听说城主眼睛受伤那会儿,所有的大夫都看不好他的眼睛,最后才到我那里千求万求,并且死赖着不走,硬缠着我们家大夫为他治眼睛,可就不知道这事到你嘴里怎么会变成另一番味道?”
说完她看着,坐于堂首之上的独孤瑾。
“月儿,不许胡闹,现在是宴会,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哥哥,明明就是这个女人,先说话很难听,我又没有做错什么?”
忽然她脸上一凉,只见白芷手中的酒杯已经空了。
“你……你……你竟敢拿酒泼我?你这个泼妇,”独孤月气得牙痒痒,手指着白芷,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
“独孤月大小姐,还真是不好意思,不小心手滑而已,再说了,你那张脸又不值钱,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的。”
说完她又转身,漫步走回自己的席位。
本来热闹的大堂之上顿时鸦鹊无声,住了舞姬都停止了舞蹈悄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