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疑声问着球球。
“上古大荒是哪个时期?你怎么会认识那个时候的文字?”
“呃其实我也咳咳,具体的事情嘛,现在还不好给你解释太多,这么跟你说吧,那个时期离我们现在的纪元年很远。”
“所以你是认得这上面的字喽?”
“你怎么回事!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大哥我曾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强尊!这俗世中,没有什么怪闻是我不知道的。”
“那这一堆烂七八糟的东西都写了什么啊?”
沐九伸手将头上的球球抱了下来,放在了地上,可球球却老神哉哉的甩着小步晃悠了起来,尖尖的脑袋几乎是快仰到洞顶去了,那撮蓝毛帅气的耷拉在一旁,一副天下唯我独尊的神气样子。
见状,沐九运起真气,右掌一摊,手中多了一把锈迹斑斑的小剪刀,悄悄摸到其身后,左手猛地握住蓝毛,一把提起了这个可恶的小家伙。
泉池旁,球球受制于人,悬在池水上方,两条小短腿不断的扑腾着。
“九儿又欺我!九儿又欺我!想当初,爷爷我跺一跺脚,那三界之灵皆会颤上一颤,如今我坠入平阳,竟被你一蝼蚁所辱!可笑的是我还多次救你性命!哼,打死我也不说!”
“那我就依了你罢!”
脑中传来球球的神念,沐九嘴角一咧笑了出来。双眼微闭,右手猛地一探,剪刀靠进蓝毛,作势就要剪下去。
“好了,算你识相,不跟你这小辈计较了,放下我吧,都告诉你”
再看沐九,手撑石壁,脑袋靠着臂弯,整个身子都笑的发颤,而球球则委屈的站在一旁,两只小爪不断在地上乱划,似乎在写着什么
“罢了,还是告诉你吧。这是一套上古之阵,此阵有三。一为天阵,天阵禁仙,任何仙术在它面前都不堪一击。二为地阵,特禁神鬼怪异,任何反天道修炼的物种都不得靠近。三为幻阵,此阵最为玄妙,身处阵内,外界探不得其分毫,若炼至大成,阵中眼过之处皆是幻象,而施术者独处阵外,意念驱之,夺命于无形,对了,我沉睡之时,曾感知到山中有人施出此幻术,不过那人仅习得皮毛而已。”
球球翘着二郎腿,虽滔滔不绝,但传来的神念中,语气平缓,似乎在和他淡然谈笑着自己的过去。沐九不由的心中一惊,看来这家伙确实不简单。
“那怎么修炼呢?”
“仙法化阵,修为催演,得天阵。法器加身,修为催演得地阵。以欲做阵,以念扰之,修为催演得幻阵!”
“你这说了不跟没说一样嘛!具体呢?”
“木哉!讷哉!呜呼哀哉!”
一道带着无尽失望的神念传来,见那球球突然起身,竟是在地上转起圈来!接着,一个不小心,左脚踩上右脚,咚的一声,肥胖的身子绊倒在地,尖尖的脑袋也磕了个小包。
“摔死我了!气煞我也!这世间怎有你这样不开窍的修士!修炼之事本就玄妙,别人传授你的只是经验而谈,其余的都得靠自身的悟性!哪有什么具体可言?哎!纪元休已,纪元休已啊!”
“呃,我再问一句啊,关于衍山晶一事,你当真不知情?”
“一个月了,你连着问我八万遍了我天哪!老夫纵横世间纵横纵横好多年,怎摊上了你这么个家伙,天资愚钝,肥肥胖胖,连记性也那么差,更可气的是还不信任我!老天!你收了我吧!”
洛阳洞内,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家伙躲在角落,爪子不停的在地上写画着什么,那撮蓝毛无力的耷拉着,看起来,他好像很不开心,也可能是绝望了
泉池旁,沐九盘膝而坐,嘴角挂着丝丝坏笑。
培涵曾传给沐九一式禁术,而他也早已习得,只是这禁制之术仅能抵挡一些与他修为同等之辈的攻击,比起这大荒三阵,实在是有些拿不出手。既如此,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