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我是要听真话。”
“二小姐,我还是认为……‘女’人不可进军营,更不能去打仗,因为那是我们男人的责任。”古远达说完,在看到了苏瑾瑶出于意外且散发出寒意的眼神时,紧接着说道:“但是我们已经把你们当成了同伴,只有能够成为同伴的人,才能够一起战场。同伴不分男人或是‘女’人,只有对彼此的信任。”
她们是同伴,无关乎男人或是‘女’人!
苏瑾瑶听完笑了。继而问古远达道:“老将官,我觉得你应该弃武从,因为你说的话很有哲理哦。而且,我正准备开几间免费的学堂,让一些穷人家的小孩去学习。你或许可以去我办的学堂做个会武功的老先生,把那些穷人家的孩子都教导好。”
古远达愣了一下,低头看看自己腰间的佩刀,又抬头看看苏瑾瑶,嘴角缓缓地勾了勾,再勾了勾,憨憨的笑了。
古远达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是出自贫苦的农家,七岁的时候随我爹一起进了古家做家奴,后来有幸成了主帅的跟班,再后来跟着主帅战场,一直到了现在。我妻早亡,膝下无儿无‘女’,若是二小姐真的愿意让我去教小孩子读书、练武,我也是求之不得。只求下一位将官能够带好这古家军,我便此生无憾了。”
这次倒是换成苏瑾瑶和古尚卿发愣了。他们两个都没有想到,苏瑾瑶随口一句玩笑,竟然勾起了古远达的伤心,让他萌生退意。
不过苏瑾瑶又细细地打量了一下古远达,发现他鬓角霜白,额头皱纹如壑,也确实年纪不小了。
可能他还在这军营里待着,并非是为了手的权利,而是因为无家可归吧。若是能够给他一个很好的安置,他可能早放弃这里的事务,专心去养老了。
所谓英雄迟暮,很多沙场的战将都不怕流血、牺牲,但是却害怕最后垂垂老矣,老无所依。
而且很多的战将常年坚守军营,要么是和家人并不亲厚,要么是已经难以回归家庭。当然还有一部分是因为遣散费太少,日子过得更加含辛茹苦。
所以这些英雄们心矛盾重重,渴望家的温暖,却又害怕最终的孤单,甚至有人会期盼能够死在战场。
想到这里,苏瑾瑶走过去双手将古远达搀扶起来,又朝那些还跪着的将士们抬抬手,示意众人起身。
苏瑾瑶对古远达道:“老将官,先不要说这样的话了。我明白你们有些人跟了古家军一辈子,已经把这里当成了家。一直没有对你们更好的安置,是我们的疏忽。我保证这次回去,想出一个最佳的方案,让大家都能够安度晚年。而且还不会因为卸甲归田而感觉到孤寂和落寞。”
古远达抬头看着苏瑾瑶,又看看古尚卿,重重地点了点头,带着深深皱纹的脸,‘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笑容来。
古远达又问道:“那么……那些山寨的兄弟们?”
“我还是要将他们带走的。”苏瑾瑶看向了远处的篝火,说道:“我虽然是小‘女’子,可是一言既出,也是驷马难追。我知道兄弟们留下会得到您的善待,大家也会更加融洽的好好相处。只是这样一来,又容易造成另一个过度放松的局面。所以,人我先带回去,等到他们都成为了合格的士兵,再把他们送回来。”
说完,苏瑾瑶看了看所有的士兵,说道:“不过,从你们踏入这个军营那天开始,你们全都叫做古家军。不管是谁跟我走了、谁留下,这都是不会改变的事实。你们要记得,所有的古家军都是一家亲的兄弟,包括远在罗丘的那些将士们。”
“是。我们是一家亲的兄弟!”所有的将士们都高声回应着苏瑾瑶的话。
苏瑾瑶眼望着所有的人,眼眸深处有炙热的火焰在跳动,那是澎湃的心‘潮’动力,她仿佛觉得自己将要迈另一个新的征途。
古远达又看了一眼天‘色’,道:“可是现在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