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瑶一方面是来看看父皇的shēn体,劝父皇不要忧心南方的水患。毕竟朝中还有那么多的大臣可以谋划,还有工部、户部的几位大人相互协作,不会有事的。另一方面,就是想和父皇说说那水患治理的事qg。”
皇上点点头,这才放下了手里的奏折,然后道“那瑾瑶且说说,你到底是想到了什么法子?”
苏瑾瑶就道“我是带着父皇给我的那份奏折,去工部拿地契的时候才知道南方水患的事qg。和冯家二哥聊天之后,也研究了一下南方各条河流的分布和走势。所以就想到了一个办法,想要来问问父皇的意思。”
说罢,苏瑾瑶走到桌边道“父皇,具体的方法由我给做个小实验,您看过就明白了。”
皇上也很好奇苏瑾瑶要做的是个什么样的实验。毕竟他之前处理国家大事,都是看奏折或是听各大
臣们的建议。至于苏瑾瑶这样用实验来说事的qg况,还是第一次遇见。
苏瑾瑶就伸手拉过桌上的茶盘,又提起了茶盘里的水壶,确定壶里有水。然后并排摆了几个杯子,开始往其中的一个杯子里倒水。
当水满了之后,苏瑾瑶再倒水的时候,水当然就顺着杯沿流了出来。
苏瑾瑶就道“父皇,这“水满则溢”的道理,相信所有人都懂吧?”
皇上点了点头。这么浅显的道理,当然并不难懂。
苏瑾瑶放下水壶,将第一个杯里倒满的水分别往另外的几个杯子里倒了一点。均摊之后,每只杯子都还能够再盛水。
皇上见了就笑道“这个道理也很简单,瑾瑶的意思是要疏通河道,让水往其余的地方流过去,就不会发生水患了。”
苏瑾瑶笑着点点头,道“是的。其实这个办法目前工部也在做,只是河道清理、疏通、开阔,这都是费时费力却又不能一劳永逸的办法。我问过冯家二哥冯仲景,他说今年大力疏通的河道,最多也就能够维持两、三年的畅通而已。所以,这样的办法也是劳民伤财,只能缓解一时而不是长久之计。”
皇上再次点头,同时又叹了口气,道“瑾瑶,既然你说的办法工部已经在做了,那么你是另有妙计吗?”
苏瑾瑶点点头,道“我的办法与这些法子相似,却又完全不同。”
说罢,苏瑾瑶走到皇上书桌边,从笔架上拿过一支大号的毛笔,说道“父皇,借此笔一用。不过用过之后,我可是没法还给您了。”
皇上笑了笑,道“朕还不缺一支毛笔。瑾瑶你要做什么,尽管做就是了。”
苏瑾瑶点点头。一手握着笔杆,一手拉着笔锋,用力的一拔,将毛笔的毛全部给拔了出来。
毛笔秃了,就只剩下一根光秃秃的笔杆。苏瑾瑶又调转一头把后面的笔钮也掰下去,就剩下一根中通的竹竿了。
苏瑾瑶又把茶盘拿过来,将笔管的一头tào在水壶的壶嘴上,笔杆的另一边搭在茶海上,开始倒水。
这样,水就从壶里流出来,顺着中通的笔管直接流到了茶海里。而茶海很大,一壶水都倒进去了,也并没有溢出来。
苏瑾瑶的这个动作,让皇上看了之后就皱起眉头,表示不解。
苏瑾瑶再次把笔管拔下来,双手交给皇上,道“父皇,我的办法就是造这样的一根笔管,把水引到大海中去。”
“这是……”皇上看看一旁的几个杯子,又看看那象征着大海的茶海,再看看苏瑾瑶递给自己的笔管,惊叹道“瑾瑶的意思是要重修一条河道,将众河流的水引到海里去?”
“没错,我的建议是重新开凿一条运河。既可以通驶商船,途经几个码头之后直接到达入海码头;又可以分流洪水,最大程度的治理水患。”
苏瑾瑶说完,又伸手指着皇上手里的笔杆,说道“其实我今ri前来的目的,就是要向父皇讨那根笔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