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见证的。从昨天李家婶子告诉我说春妞回了趟娘家,到今天一大早上四平来敲我家的门,我就跟李家这事缠上了。说来也巧了,昨天春妞是我在李家屯找回来的,今天春妞又是我在去李家屯的路上拦回来的,您说我这是看热闹呢,还是甩不脱了呢?”
苏瑾瑶这意思很明显。昨天李家的大嫂主动来自己家里,把春妞回家的事情说了,就是想要把自己拉下水。今天四平也一样把自己扯进来,这事就算和她有关系了。
陈爷爷多么精明的人呢,一听苏瑾瑶这话,就是也明白了几分。眼神看向了李家的大嫂,那意思估计是提醒她,把苏家二丫头扯进来,她可是打错了算盘,抖落不掉了。
李家大嫂也正头痛呢,她本来就是想要借苏瑾瑶这个人,把春妞说谎跑回娘家的事情闹大。何况,苏瑾瑶不饶人的性子全村的人都知道了,李家大嫂还以为春妞这次拿苏瑾瑶做幌子,那是把苏瑾瑶得罪了,会吃大亏的。
可是她也没有想到啊,这苏瑾瑶竟然连她三婶一家都不肯饶,却有心能够站在春妞这边。这算盘,还真是打错了。
不过,现在苏瑾瑶就站在这儿,谁也送不走了,也只能就这样分家了。
现在李家大嫂和二嫂、三嫂就是巴望着尽快把分家的事定下来,可不想再拖着了。以后各家过各家的小日子,该是多自在呢。
既然说是要分家,见证的人也都来了,李家大嫂就回屋里,把一个小木匣子拿了出来。
李家大嫂打开木匣子,一边往外拿东西,一边道“这是房契,这是地契。我们李家有两处房产,一处是我们现在住的这间大屋,另一处老宅在村头老槐树那边,不过现在没人住。地也不多,一共十一亩,只有四亩水田,剩下七亩旱田还有两亩是前年我家大安带着我家满宝延着山边开出来的。”
然后,又拿出一个小口袋,从里面倒出几小块银子和一些铜钱,说道“这碎银子加在一起还有二两七钱。之前给四平娶媳妇用了五两,再之前就是开春种地买了些种子。咱们家去年冬天留的种子不够,这个在过年的时候就说过的,花了多少钱也是跟大家知会过得。铜钱一共是三百四十八文,都是这些天卖菜、卖米的钱。再就是这几屋的东西,家具、柜子、农具啥的,你们自己看吧。”
李家大嫂说完,二嫂和三婶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二嫂道“我看啊,这各自屋里的东西是不是就不分了?各家自己用的也就是衣服、被褥啥的,这个还能咋分啊?农具好办,按照田地分。等分了田地再分农具,田多的,自然是多拿两件;地少的,拿多了农具也没啥用吧。”
二嫂说完了,三嫂想了想,站起来道“衣服被褥不分了,可是厨房的碗筷、炊具还是要分的。现在买一口铁锅可是也不少钱呢,咱家一共是两口大铁锅,一口小锅,还有一个砂锅,都算上吧。我看,这主屋里的东西也分分,这桌子和那柜子都是新买的呢。”
几个嫂子都说完,按理说春妞也该说句话。可是她知道自己是新嫁过来的,四平又是个聋哑的,都没啥说话的权利。就算说了可能也没啥份量,还惹人厌烦,所以到了春妞那,她自己就往后退了一步,只是道“行,我听几位嫂子的。”
春妞没意见,李家大嫂就问转而问陈大伯道“陈大伯,您看看这些房子、田地该咋分呢?我是觉得吧,不能按家均分。应该按照各家长家的年纪大大小、子女的多少来分。毕竟,年纪大的为这个家出力就多,子女多的,那也是给李家开枝散叶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
李家大嫂这么一说,苏瑾瑶心里冷笑了一声。听这意思,他们家是老大,自然就是要多分喽?不过,苏瑾瑶也没出声,就是冷冷看着想要知道最后春妞和四平能落得个什么结果。她就不相信,李家还能把两个大活人净身出户?
陈大伯听完,也没动静。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