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想,就几乎感觉不到的。”苏瑾瑶说完,从发间开始拔出银针来。
但她藏在腕间红绳里的金针却没有取出。不管到了什么时候,留有一丝底线还是重要的,以免自己露了底牌,最后被人算计了。
青梵王比较紧张,苏瑾瑶针灸的过程并不是很顺利。但针灸之后,青梵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好像腰有些知觉了。”
“是的,针灸还需要进行一段时间,恢复过程是缓慢的。”苏瑾瑶说完,净手,收针,然后去桌边开了一记药方,道:“这药方的药分两份,大字的那份药捣碎了加陈醋调和成膏状,加以麝香作为药引,外敷。小字的那份煎药内服,每ri一剂,分早晚服用。”
古妃接过了药方,却看向了青梵王,显然她并不能做主究竟要不要按方抓药。
二皇子则是道:“王,瑾瑶的针灸您觉得有效,她开的药方必定也不会差的。”
青梵王这才摆摆手,示意古妃拿着药方去抓药吧。
古妃离去,苏瑾瑶本来以为自己的事qg做完了,便准备离开。
却不料青梵王突然朝苏瑾瑶摆摆手,道:“神医弟子,请上前说话。”
“王,还有事吗?”苏瑾瑶虽然奇怪,但还是上前一步,再次蹲在了chuáng边。
青梵王看了二皇子一眼,道:“听说你是濯恪请来的帮手,所以本王想要问问,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苏瑾瑶道:“二皇子已经许给我了,所以王不必再给个双份了吧?”
“不,本王要重赏于你。只求你务必助濯恪成功。”说完,青梵王从枕边摸过一个布袋,从里面取出一块小木牌,递给苏瑾瑶道:“这虽然不是令牌,但是在青梵境内,所有官府见到此牌都将答应持牌者的一个要求。不管是要钱,还是物,又或是少许的兵,都可以。”
苏瑾瑶将这块木牌接在手里,倒是觉得这玩意tg实用的。不过又问道:“只能许一个要求?”
青梵王听了乐了,道:“要不然,神医弟子为我完全治愈之后,我再给你一面牌子,比这个能多用几次的?”
这虽然是一句玩笑话,不过苏瑾瑶还是很认真的点头道:“好啊,那就请王记着这句话。”
因此,苏瑾瑶也明白,这个青梵王对二皇子可是真正的一番全权父ài之心啊。
想到这里,苏瑾瑶又问道:“王,听说您是突然shēn体不适,萌生了退位之心,那不如我再给您好好的检查一番?”
“不必了,退位就是退位,我也累了,想要歇歇了。”王说完,转回头去,仍旧是面朝着chuáng里面,看来是不想说话了。
苏瑾瑶识趣的告辞,二皇子也向皇上告退,跟了出来。
刚刚离开王宫,二皇子就问道:“瑾瑶,王的病真的可以治好?”
“可以,不过治好之后也不能劳累,否则还会复发的。”苏瑾瑶解释道:“你们的王应该是经常伏案工作,才积劳成疾。我的医术是治标不治本,若是他不改变这种忙碌的状态,必定还会复发。如此看来,他能够退位倒也是一件好事。”
“伏案工作?”二皇子摇摇头道:“王并不经常批阅奏折的。何况,青梵的早朝也不过就是例行公事,其实大臣们很少会些什么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