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头头也不是傻子,自然不会找苏瑾瑶的晦气。
那头头和苏瑾瑶说完了话,又朝苏瑾瑶隔壁间看了一眼。看到那紧关的房门就皱起了眉头。招手把伙计叫了过来,问道:“这屋里的是个什么人?怎么还不出来?”
苏瑾瑶也正好好奇,自己隔壁住了什么样的一个人,怎么如此淡定自若,这个时候还不出来?
那伙计就赶紧道:“回大人,是一位年轻的公子。看起来……也tg不一般的。大人别急,我现在去帮您叫门。”
伙计说完上前,敲了几下房门,还一边叫着:“公子?公子,请出来一下,官府临检了。”
然而,敲着、喊着,那房门还是紧关着,并没有人在里面答应。
这次就连苏瑾瑶都皱了皱眉,觉得这个“邻居”是要倒霉了。
那头头果然沉不住气了,或者说是要摆摆架子。因而就大步走上前来,一把将那伙计拉开了,自己大力的拍门,道:“里面的人听着,现在是官府临检。若是在不出来接受盘查,就把你安置山贼论处。”
可就算如此,里面仍旧没有动静。那头头索xg抬脚就踹,直接将房门踹开了。
&n铺都还是整整齐齐的,显然是没有人睡过。
“你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人呢?”那官府的头头气得头顶冒烟,揪着伙计道:“你给我说清楚,这屋里到底住的是人是鬼?究竟这人去哪儿了?还是说,你有意窝藏了山贼匪类?”
“啊,大人,冤枉啊。小人怎么敢窝藏匪类呢。我分明见着这位公子进屋去了,再没出来啊。”伙计也是纳闷,虽然被揪着,却还探头朝屋里看看。
可屋子就是一间空屋子,怎么看都不会凭空变出一个大活人来。
那伙计看了好几眼,无奈的求饶道:“大人,小人真的不知道这位客官去哪儿了。或许……或许是去茅厕了?”
“胡说,这么大的动静,拉肚子也该出来看看了。”官兵头头把伙计一推搡,道:“你们掌柜的呢?我要看记录的名册,看看这间屋里到底住了什么客人。”
官府有规定,凡是客栈住宿的客人,都要记录在册。苏瑾瑶来过之后也是留下了记录的。
那伙计一听,连忙点头道:“有有,名册是有的。不过掌柜的晚上不在这儿住,我得去找他过来。”
正说着,就见一个中年男子从前院跑了过来,衣襟儿还没有扣好,匆匆忙忙的喊道:“大人见谅,小人就是这间客栈的掌柜。”
“别罗嗦,名册拿来。看看这间屋子住的是个什么人。”官兵头头吼完,又问伙计,道:“你现在把这屋里人的样貌特征好好给我说一说,要说的很仔细才行。还有,他说过什么话,做了什么事,带着什么样的行李,都说清楚。”
伙计连连点头,想了想就道:“这屋里的客人是位很年轻的公子,约莫着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模样真叫一个清秀漂亮。我在这客栈跑腿好些年头了,还是第一次见着这么好看的公子。”
“别说些没用的,一个男人要什么好看。”那官兵头头又推搡了伙计一下,道:“说他究竟干了什么事?有没有可疑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