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瑶听了心中一喜,道:“好,谢过宋叔给我这个消息。”
在秋影说人手不够的时候,苏瑾瑶就想过能在哪里收编几个小盘的势力,为自己所用。
后来她便想到,宋义铭作为曾经的山匪,必定是有些旁门左道的。但是又不好直接开口就问他怎么和江湖人接头,因而就只能借着留他喝酒,希望能够tào出点有用的信息来。
没想到一块竹心令居然这么管用,竟然不用tào话,宋义铭自己就全都说出来了。
宋义铭见苏瑾瑶乐的一张小脸都开花了似的,摇摇头道:“你呀,还真是个小姑娘呦。都没想过有没有危险,就要去的吗?”
苏瑾瑶道:“危险要去,不危险更要去。我是真的有事在shēn。”
&n值得你连xg命都不要的去冒险?”宋义铭道:“我要回去告诉拓跋将军,就说你这个小姑娘不安分了,要去招惹江湖人。”
苏瑾瑶听了就是一笑,道:“宋叔,打个商量,你不去告我的状,我给你讨个媳妇怎么样?”
“啥?你说啥媳妇?”宋义铭一听,脸就红了,使劲儿的摇头道:“这种事qg可不能乱说的。我这种刀头上tiǎn血的人,哪能成家呢。”
“为什么不能?以后不打仗了,天下太平了,大家都可以乐乐呵呵的过ri子了。到时候,你抱着媳妇,媳妇抱着娃,多幸福呢。”苏瑾瑶说完,道:“宋叔,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想想自己的事qg了。总不能拓跋将军一个人打光棍,你们全军上下都跟着做和尚吧。”
“切,小姑娘再乱说,我现在就去京城给你告状。”宋义铭虽然这么说,可是拿着酒坛子的手都有些微微发抖。
苏瑾瑶看了就笑呵呵的道:“宋叔,我说的可是正经事,也是为你好的事。只要你不去告状,将来若是你有看上的大姑娘、小媳妇,我都帮你弄到手。如果你实在是没有看上眼的,我就是抢,也给你抢个仙女回来当媳妇。”
“算了吧,可别诓我了。仙女你还能遇到?”宋义铭说着摇摇头道:“算了,别胡说八道了。喝了酒,就散了吧。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你我相交一场,我不是背地里嚼舌根的人。不过我要劝你一句,莫要贪大,不要妄想在江湖人的刀口上讨到便宜。”
苏瑾瑶点点头,道:“这个道理我懂,我不是从别人shēn上讨便宜,我是希望大家合作,都能够有个好出路。”
“好出路?”宋义铭显得很意外的看着苏瑾瑶,不知道她所说的出路是什么。
苏瑾瑶就解释道:“宋叔,从罗二闯的这件事,我能够看得出来你是很痛心的。而那些山匪也正是因为没有人带个好头,没有人领着他们走上正路,才会越陷越深的。但是我不一样,我愿意帮那些有心悔改,却苦于没有门路,又无处洗白的人。”
“你真的能帮他们?”宋义铭摇摇头道:“不是所有被官军收编的绿林人士,都能够走入正途的。有些虽然说是被收编,但却一直被官府排挤和控制,与其说是收编,不如说是名正言顺又明目张胆的监视和软j。对于那些自由惯了,又满shēn傲骨的江湖人来说,收编就等于是一种耻辱了。”
有人背后跟踪
苏瑾瑶听了宋义铭的话,眉头一挑,把周shēn的杀气散发出来,直看着宋义铭,道:“宋叔,你认为,我是正的,还是邪的?”
宋义铭知道苏瑾瑶手狠,但是没有想到她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会有一shēn的煞气。
而且宋义铭惊讶的发现,眼前的苏瑾瑶所具有的那种煞气,不是shēn居高位的威压、也不是出shēn世家的富贵,而是一种真真正正的煞气。
换句话说,他们是同样的一类人,所以才能够感觉到对方shēn上的血气与煞气。
宋义铭不由得站起shēn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