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学斌轻轻的对苏瑾瑶道:“我明白你的心意,但这真的是无可奈何的事qg。有正义有邪恶,但是要铲除邪恶,光靠正义还是不够的,还需要有一些牺牲。她的父亲很不幸,但这对姐姐还算是幸运的,我们好好安置他们,让他们的爹爹泉下有知,也能够安心了。”
这最后一句话,不只是安慰苏瑾瑶的,其实也是说给者对姐弟听的。
死者已矣,活着的人只能好好的活着了。
&n这不是仗势欺人,还有的商量,古学斌和苏瑾瑶真的已经是尽可能的去安慰这对姐弟了。
给diàn下善后
因为有了对这对姐弟的承诺,原本的江湖事件升为官府出面剿匪了。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古学斌取出他的太子印,在苏瑾瑶的一块白绢手帕盖了一下,让一个死士去府尹大人那里去送信。说是立即带人到虎威寨来接驾。
其实距离这里最近的衙门是一座县衙。但是古学斌不确定县令这么个小小的一个七品芝麻官是不是认识太子diàn下的印信,因而才不得不舍近求远,让人去更远的府衙下令。
如果连知府都认不得太子印信,那古学斌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直接撸了这些人的乌纱帽可以了。
那名带着手帕和口信的死士是傍晚离开的,当晚未到子时,有一大队人马赶了过来。
大批的人举着火把,把这周围都照得通亮。为首的府尹shēn边还跟着两名带兵的千总,骑着高头大马来到了虎威寨外面。
古学斌并没有急着出去,而是叫人把府尹叫进来。
那府尹还满心的疑惑,因为他怎么都不敢相信太子diàn下会亲自跑到这种地方来。他的本意,是来捉拿假冒太子的人的。
没办法,古学斌只得又取出一块宫门的令牌,叫人亮了出去。
这块令牌本来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只是出入宫门时候的一个牌子。既不能调兵,也不能当作太子的信物。
但是这块牌子可是确确实实的证明,拥有牌子的人是有资格随意出入皇宫的。暂且这么一个作用,那府尹大人不敢怠慢了。
要知道,算不是太子亲临,那也应该是太子diàn下shēn边的近卫了。
因而,这府尹没敢再耽搁,立即下马,跟着那个死士来见古学斌了。
古学斌回京多年,在国庆大典或是皇寿诞这样的大场合也都露过面的。
算是一般的小官小吏没有见过太子。而作为一个从四品、正五品的府尹还是有机会进京的,也远远的见过太子和皇。
因而一见真是太子diàn下,这个府尹哆嗦了几下,有些不知所措了。
要知道,他管辖的地盘,匪患猖獗到需要太子diàn下亲自出面剿灭,这该是多大的罪过呢?
也幸好diàn下无恙,如果真的是在他这里让太子diàn下受了伤,哪怕是惹得diàn下一个不高兴,他这头顶的乌纱可难保了。
想到这里,府尹“扑通”一声跪在地,冷汗流了一脸,却擦也不敢擦一下,还一直高声的叫着:“请太子diàn下恕罪。”
古学斌平ri里和苏瑾瑶嬉笑玩闹,那是因为两人感qg深厚。
但是面对着朝的大臣,或是这样的外省官吏,脸色沉沉的,自有一番王者之气,不怒而威。
苏瑾瑶也不再是笑盈盈的模样,坐在古学斌下首,微垂着眼睑,显得颇有威仪。
这府尹跪了一会儿,没见古学斌有什么举动,胆子才稍微大了一点。又转头看了看这间屋子,除了苏瑾瑶之外也没见其他的随从或是将领,这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但他还是不敢站起来,跪着说道:“太子diàn下公务繁忙,对于这里的小事只需招呼一声,下官自然尽心竭力为diàn下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