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吓得惊心动魄,为首的人喝道,“什么人,为何鬼鬼祟祟?”
“鬼鬼祟祟?贼喊捉贼,不累吗?”男子的声音醇厚,带着沙哑的语气,以及他的身影在夜间显得更加诡异。
这声音,成陌看去,恭敬一声,“伯父,您没走?”
安彦笑道,“察觉不对,来看看。”
亦回首瞧了阿祉,虽看不清,仍旧能分辨出来她的位置。
为首之人些许心慌意乱,脚下重心不稳,手中的朴刀险些拿不住。
一旁的黑衣人蹙眉,已然看不惯他的行事作风,一脸嫌弃,“没出息,看我的!”
说罢,提刀砍来,刀光一闪。
安彦巧妙避开,右手中拐杖重力敲在他小腿肚子上,左手拔起先前刺来插进青砖缝里的佩剑,抛于成陌。
成陌目力极好,忍痛接住佩剑,参与了这场有目的的埋伏。
一盏茶后,遍地都是伤残的黑衣人,并未伤及性命,划伤了手脚的青筋,让他们不得再有害人动机。
听到打斗声,余磬慌忙中举火把走来。
在人群中找到了成陌,他身上的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公子,我带你回去,”余磬欲要伸出手去扶他,却被他阻绝,正想是为何,就听他道来。
“余磬听令。”成陌颤音道。
“属下在,”余磬俯首听命。
“将行刺的歹人扔回成珏府中,调集味来酒楼的仆役到此守护。”
“余磬领命!”
余磬离去,原地只留下了阿祉扶着成陌,蹒跚的离开巷子。
走时,阿祉回首看了安彦,“您也受伤了,跟我回去,给您包扎伤口!”
安彦摆手,“你带他回去,他身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怕他高烧不退。”
安彦受了皮外伤,自是不打紧。
阿祉眼里的光一淡,夜色里看不清楚,自是轻声应了,便叫了两个小不点儿跟着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