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设下了禁制,这才撩开的白隙爻的面前轻纱,看着有些懵的她轻笑道“怎么以为本帝这般急不可耐的拉你上床,是想对你做什么?”
白隙爻面色一红,嗔了他一眼“我知晓你是不是信任那人,要防着他,没想你你想的那些龌蹉”
洛秋玄将眉头一挑“龌龊?娘子怎会这般想,难道那些……”他凑近了些,带着些许的恶劣“你不喜欢?”
白隙爻被他这一声娘子惊得久久不能回神,心中酸涩上涌,让她湿了眼眶,掩饰的低下了头,不想洛秋玄看到她的这幅模样,以至于忽略了他话中的调戏。
洛秋玄见她这般模样,还以为她这是害羞,也没有深究,洛秋玄闲适的往后一躺,斜睨着她道“你说说此人这般拉拢我们是何意?”第一次见面便这般的热情,若说没所图,只怕鬼都不会信。
白隙爻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思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恢复平静“是在为他们荣家招揽门客吗?如今的修真界最是混乱,各个势力蠢蠢欲动,没有足够的人手又如何能独占鳌头。且他故意抬出自家的家主,言语之中不乏自豪与崇敬,亦是在变相的给了保证”
那意思仿佛是在说,我家主实力强横,跟着他定然不亏一般。
背靠大树好乘凉这句话在以强者为尊的修真界很是好用,不然也不会又那么多人,挤破头的想要加入那些巨头般的门派,就如当年那些用尽方法也要入凤鸣山弟子一般。
洛秋玄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虽然她自认为自己掩藏很好,但那被雾气所浸染过的眸子始终都是不一样的,纵使再粉饰太平,也会留下踪迹。
洛秋玄仔细回忆着自己可有那句话说的不对,将每一个字都在心中过了一遍,最终在那‘娘子’二字上,呼吸微微一顿,伸手将白隙爻扯进怀里,自然熟练的仿佛做了许多遍一般。
“你说的只是其一,大约他也是存了要我们做炮灰的意思,不然不会故意隐去这里之前是发生了何事,才会引起这挽玥城与没落谷封城封谷,当然也有可能是他认为我们既然能来‘救人’也一定知晓这里之前发生过什么”
说着他将手轻轻的覆在白隙爻眼睛上,那纤细而又卷翘的睫毛因着她的眨动将他的手心弄的痒痒的,他错开手,对上白隙爻不解的目光,俯首在上面吻了吻,将她拥在怀中“爻儿,你本就是我的妻,无需太过委屈的自己”
若不是从一开始便认定,他不会如此对她,在他的心中,夫妻之间,做那般亲密的事是再正常不过,纵使是当初在极渊之海他亦是因着这样的认知,才会将她占有。
再加上不管是最初在梦境中的也好,还是之前在心境中那被他补偿性的婚礼,都代表着他与她的关系。
白隙爻错愕的看着他,半响才嗫喏的道“你不是已有未婚妻了吗?她怎么办?”
洛秋玄狠狠的在她唇上吮了一口,好气道“我这般与解释,你竟还有心思管别人?是否真让事情成了真你才满意?”
白隙爻听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只是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伸手扒着他的胳膊抬起头“你说的是真的?那是你故意说来气我的?”
洛秋玄被她压得不受控制的往后仰,平躺在床榻上,享受着因她主动而生出的暧昧,亦十分满意她此时的聪慧。
对上她那双晶亮的眼睛,勾了勾唇角,用一种随意散漫的语调道“你也知晓你当初做的有多过分,我当了真,恨你恨的要死,又不想在你面前落了面子,才会故意那般说”
而他也曾确实如此做过,若非是当初信合从中阻拦,他与云袖可不就是要定亲了,那随口的一应虽没有半分感情,却也会成为今时两人的阻碍,洛秋玄不由得庆幸。
他抽出一只手搂住白隙爻的腰,将她往上提了提,使两人的姿势更加的亲密“所以那些不必去想,你也无需妄自菲薄,你只需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