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的事实。
他知道自己没权利去埋怨任何人,要怨只能怨自己,亲手把自己心爱的人推到了自己最信任的兄弟身边。
可悲的是,他们爱上了彼此。
于林很心痛,还强忍着装作若无其事的送苏文若回家,他却没有一起上楼,跟苏文若说出去还有点事,坐着苏文茠的车再次出去,他没有回公司,而是去自己公司对面的安澜公司找了秦江澜。
于林在秦江澜的办公室,跟他说了很多话,大部分是说自己有多么爱苏文若。
他说“我很爱她,没有她我会死。”
其实是想让秦江澜放手,可始终开不了口说这种话,于林深知秦江澜帮了很大的忙,没有这个兄弟,苏文若大概也治不好这个病。
秦江澜不是一般的人,自然早就听出了于林话里有话,等着于林最后想说什么,结果于林始终没有说出来,于是他跟于林说“今年的年会,我们三家公司一起办吧,介绍你的太太给全体员工认识。”
于林当即暗暗无地自容,秦江澜居然主动提出要在那么多人面前宣布苏文若是于太太。
当时于林就自觉亏欠了秦江澜,认识到是自己太自私和小心眼,总是秦江澜来让着他,他觉得过意不去,于是说“兄弟,你总是大度的让我惭愧,能不能别总是这样?我们都给彼此一个机会吧,让天意来决定,年底前,业绩增长到五个百分点为目标,你公司先到,就不要在年会上介绍她了,我公司先到了,你喊麦。”
年假前夕,于林公司业务部靠收近半年来的未结清的款项勉强达到五个百分点,秦江澜操控力压着公司正不断上升的业绩,愣是让两家持平。
可秦江澜依然喊了麦。
于林带着苏文若去到酒店宴会厅里,明显感觉到苏文若脸色的变化,他以为苏文若这回不会对秦江澜抱有希望了,没曾想,他竟然在六号休息室里找到了苏文若,那间休息室,是秦江澜一早预定好的。
心,是一个微妙到连自己都控制不了的东西。
自己如是,何况他人。
那一天,于林回到公司,站在苏文若的办公桌外面,看着她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他望对面的大楼,而那边的三十三层最里面大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秦江澜正将手机放在耳边打着电话。
于林借着儿子在香港上学的由头,敲打她不要总是往回看,不要去走回头路,甚至很着急的想要跟她去民政局把结婚证领回来,然而老天总是捉弄他。
他带着苏文若去了四次民政局,依然没有领到证。
他深知,自己爱的身心疲惫无路可走,甚至连清明给苏文若的爷爷奶奶扫墓都计划上了,希望苏文若娘家整个家族对他肯定,让自己能找回点底气。
而就在刚才他开车回到香草庭小区时,看到了苏文若从秦江澜的车上下来,于林把自己的电脑塞到苏文若怀里,让她帮忙拿回家,自己开车出了外面的大马路,给秦江澜打了个电话。
如今,他就出现在帝景苑秦江澜的家里。
于林端起酒杯,坐到秦江澜的身旁,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是吗?”
秦江澜问“你想说什么?”
于林把手从秦江澜肩膀拿下来,端起了他的酒杯放到他手里“她很痛苦,我也痛苦,你难道不痛苦吗?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秦江澜没有说话,只是碰了一下于林的酒杯,再一口喝完了酒。
于林说“老秦,我们来一场真正的决斗吧,这次请你全力以赴,谁输了谁就从她的生命里退出。”
秦江澜放下酒杯,一个人起身去了阳台,望着外面熙熙攘攘,无奈的说“我不会跟你斗,我答应过木木,永远不和他爸爸打架,我也不同意你和我去拿她来当赌注。”
曾经木木问过秦江澜“叔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