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苍!”
“你们还太小,这修行界的故事还多着呢,尔等尚年轻,不用急,今后有的是时间去缔造自己的传奇!”
“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柳太苍的时代,过去了十多年,现在新涌现的人杰何其多,你们不曾听过也正常!”
“在我们心里,如今的天骄后生们,远远比不上当年的柳太苍!”
“他不是什么无敌体,甚至连特殊体质都算不上,就乃一介凡夫俗子,却问鼎同辈!”
……
一些老仆人傲然道,那是属于他们这代人的骄傲与信仰!
“这么强?那为何后来沦落成酒鬼!”不少弟子费解,很难想象这等天纵之人,为何会步入如此境地!
闻言,老仆们露出叹色!
“没有几个人知晓其中的具体经过,只晓得柳太苍历练途中遭遇莫大打击,自此便一蹶不振!”一个老头子惋惜长叹!
“唉,早知道当初上无涯峰了!”有年轻弟子一脸懊恼,说完又紧张兮兮的东张西望,怕被长辈听见!
“昔年,他被冠以诸多称号,有的人称其为柳疯子,有的人称他叫狂剑,还有的叫他霸神,你们又叫他酒鬼!”
“但,在我们这些老东西心里,公认的称号只有一个,也只有他,配得上这个称号!”
……
一个老人家开口,引得诸多老辈人眸中迸射异彩,不能平静!
“什么称号?”一个弟子急切询问!
“剑仙……柳……太……苍!”那老者一字一顿,铿锵有力!
所有人都心中一颤,很难想象,何等多惊才绝艳之辈,才会被公认的冠以“仙”字为称!
诸年轻子弟心中火热,久久不能平静,听得热血沸腾!
“可惜了,昔日他为咱们宗派争来无上荣光,压得其他大派抬不起头!”
“而他沉寂颓然之际,宗派却抛弃了他,不管其峰,不问其人!”
“连他唯一的弟子,也在派内险些惨死,不怪他怒发冲冠!”
“我想,柳太苍一剑削诸峰,不仅是为了弟子出口恶气,更是斩断他自身与本派最后的一丝瓜葛!”
“从今往后,他只是无涯峰的柳太苍,而不是咱们清羽仙门的了!”
……
有老人远眺无涯峰,深感惋惜!
其他人漠然,不敢妄自评论,只是心里有自己的一杆秤!
柳太苍,曾经一剑冠绝同代人,何等的意气风发,被誉为济州第一人!
他为清羽仙门争得了数之不尽的荣光,却在颓然之际,遭宗门冷落!
世态炎凉,他看尽冷暖,释然一切!
如今,其拔剑一怒,为弟子出气,亦是断了最后的纠缠瓜葛!
对此,门中上下弟子,心里都很不是滋味儿,有种说不出的失落!
没哪个人能怪柳太苍,宗门负他在先,他这么做,已经很给本派面子了!
否则,以他那一剑,全力而为,恐怕就不止削峰这么简单了!
“你们说,他成圣了么?”忽得,有弟子嘀咕了一声!
众人一怔,皆拿不准情况,哪怕是那些对柳太苍充满狂热信仰的老仆也不敢下结论!
毕竟,圣人稀少,放眼整个济州,也寻不出几尊,且还都是老古董,并非新圣!
柳太苍虽然惊才绝艳,但是否成就圣贤位,依旧是个未知数!
众人心中各有各的猜测,目光不约而同的眺望远方,复杂的看着无涯峰!
无涯峰上,柳太苍静静站于峰巅,俯瞰整座山峰!
断尘剑斜插于地,他的眸子里有一抹化解不开的惆怅,视线所及之处,像是有数不尽的景象在演绎,倒转!
他在追忆过往,目光划过一寸寸土地,回味着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