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举目思索,倒是有些疑惑,好像是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
余沧海道“刘兄,听过这个名字?”
“没有,在想一些其他的事情。”
定逸怒道“别再说了,田伯光不过一个稍有些本事的淫贼,杀了他不是多大的本事,再说我可要动用戒律了。”
天门道人站出身来说道“定逸师太,切勿动怒,小辈懵懂无知罢了,且让我来给他演示一番。”
说罢,仪琳只觉一阵劲风闪过,怀中长刀已到天门道人手中。
“仪琳小师太,可是这般?”
天门道人大喝一声,弯刀小楼一夜听春雨赫然出鞘,一刀横空,寒光一现。
呲!
堂内辅梁大柱,斩成两段。
“这般可是够快?”
仪琳不知人情世故,摇摇头说道“这位师伯,那叫陈锐的青年刀法可比你的刀快多了,我连怎么出刀的都看不见,只是见跟变戏法一样,刀说出来就出来。”
天门道人脸色难堪,冷哼一声,闷响如打晴天霹雳。
嗖!
弯刀正中仪琳头部上方梁柱之上,把仪琳吓的一颤,双手抱着身躯退缩。
“天门,你想作甚,徒儿无知,你也要计较?”定逸大怒。
仪琳默默将弯刀收起来,且看着师傅和天门道人争吵又被众人劝和,心中不解,只是期望陈锐不要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