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站在他面前的乃是蒙武,蒙骜之子,蒙恬之父,秦国新锐的中坚将领,也是嬴政父亲嬴异人好友,陈锐以前来此多以叔父相称。
    “千金之子,做不垂堂,怎就君上一人来?”蒙武坦然受之,看着就一人的陈锐皱起眉头,“君上现在是秦王,当有王之威仪,也当有王的觉悟!”
    秦人尚法,对于规矩自是看的极重,更何况家风严谨的蒙家。
    “不过怎么就出了蒙恬这货?”陈锐暗自腹诽,抬起头来,“叔父所言远矣,我为秦王,自当为国表,可目下府库薄削,我父新丧,一切当从简也。”
    “至于安全,我身旁内有黑冰台爪牙相护,外有秦国精锐铁骑镇守,六国宵小岂能近身?”
    蒙武一时间无话可说,却见面前秦王嬴政又道:“虎死威犹在,更何况秦国只是稍微打个盹而已,所以现在襄阳仍是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若一国之君被在自己都城被杀,这国家灭亡也是迟早而已。”
    “现在秦王都可独自出行,也就是告诉秦国百姓秦地之安也!”
    蒙武看着陈锐缓缓离去的身影,目光锐利照在他的身后,良久,低头无声叹道,“双日争辉,必有一黯!”
    “长颂蒹葭,不知蒙弟可找到了心上人?”
    陈锐朗声长笑,一踏入庄园当中,立马就见到一位身着鲜衣华服的英挺少年跪坐亭中操筝,身旁还坐着一位身体奇形怪状的丑陋白须老者。
    那丑陋老者双手双脚都是机关,看着秦王驾临,立时佝偻身子跪拜起来,“小人公输仇,参见秦王!”
    “公输仇,霸道机关术?”
    陈锐将面前这位老者与脑海中那位形象联合起来。
    “竟不想薄名能传颂到秦王耳中,邀天之幸。”公输仇脸色狂喜,十分夸张。
    “又是遇到什么麻烦?什么事情还需要劳动机关大家?”
    “当然是这墨笔!”蒙恬从身后拿出一根粗大毛笔出来,“这是按照政君上所说制成的。”
    “什么?”
    公输仇陡然一惊,抬头看向陈锐难掩震惊,“秦王何来此思?”
    “繁于案牍,竹简难堪!”
    刹那,公输仇眼中连连异彩,行大礼参拜后离去。
    “这墨笔你不是早在几月前就制好了吗?怎么将功劳推到我的身上。”陈锐也没理会他的异状,从蒙恬手中接过毛笔,手指捻了捻,“质地不错。”
    蒙恬却是未答,看向陈锐,凛然一肃道:“君上”
    “别提什么君上,目下无权,言不称君。”陈锐一挥手:“按照平常来。”
    被陈锐这一中断,蒙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