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时代,大争之世!
    无论七国当中诸子百家都有不少存在,区别只是多少而已。
    在秦国,老秦人素来只奉法令不信传言,但实行耕战国策,不可能不敬畏神秘莫测的上天。
    可即便如此,诸子百家中还从未有一家敢向阴阳家现在这样乱政,陈锐怀疑这其中必定有古怪。
    同时在天降异像当中,主少国疑的危机终于爆发了。
    主少必有强臣出,国疑必有乱象生!
    百人聚兵曰除吕,镇压易如反掌,可是却难以老秦人心中的焦虑却是难上加难。
    主少臣强,易生强臣篡位之嫌!这令世世代代老秦人怎能接受?而且这样下去政邪国乱家必亡,须知道山东六国还在虎视眈眈的指望复仇。
    可现在秦国这种局势根本不会容忍一点民变的苗头,尽管这些聚兵的秦人背后期望可能是好的,但是秦法不容情,举兵者形如谋逆。斩!
    他们的结局是注定,陈锐心知肚明。
    “走吧,同我一起。”
    咸阳正宫外,除却头上去掉高冠的吕不韦,大殿当中亦有廷尉,太中大夫、中大夫,御史丞等一班大臣。
    帝国丞相请辞,秦国各类官员闻讯而来劝阻。
    待陈锐来后,赵姬连同上次大朝会的文武官员都已经到起。
    “老臣已见痛疾,德不配位,请辞国相之职!”
    一刹那,陈锐都有些心动的感觉,可看着底下注视他的诸多官员,保持沉默。
    “文信候忠君体国,何必虚在意乱民之见。”
    御史丞站了出来,另一边中大夫又道:“国君幼弱,文信候身肩国重,又岂能因诽谤轻离?”
    打开了话匣子,底下老臣都站了出来劝服吕不韦,连武官也毫不例外,全部站了出来劝服。
    陈锐默不作声,他身旁坐于帘内的赵姬轻声道:“文信候,若欲轻离,我孤儿寡母岂非秦国罪人?”
    “天下骂名滔滔,我们怎能承受?”
    说着赵姬声音就带着哭腔,可吕不韦一脸哀痛,低头泣血嚎哭道:“民变已生,我执政根基何在?不如离去矣!”
    朝堂众多臣工都难以劝住,陈锐也只好道:“政少年即位,心志才识多有缺失,当遵父王遗诏惕厉锤炼。本王加冠亲政之前,母后与仲父共决之,烦请仲父不要陷我于不孝和抗法当中。”
    “秦王!”
    一声长喝,吕不韦激动难以自己,旋即不能自己,吐血倒在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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