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中了状元就封了太子太师,论资历没资历,论经验没经验的。能承受得住才怪!”
“不过呀,这小子确实有两把刷子。冗员论确实论点独到。”
“一篇冗员论就能追封宰相?我等那许多精辟,怎么没见半点封赏?”
“说什么屁话呢嗯?还特么精辟呢,我看屁精还差不多!成日里的就知道吃!你瞅瞅你们,一个个肥头大耳的,说你们像猪,对猪都是一种侮辱。起开!碍事巴拉的!”
李昊的突然出现,可把一众吓坏了,旋即腾出道路,躬身施礼。
李昊满脑子都是沈钰的安危,哪有心情搭理他们呀,一溜烟便入得灵堂。
幸好,勾乙设置了警戒线,三米之内不得靠近。不然,光是面色就得惹来质疑。
李昊进来,沈辰邺当然叩拜相迎,不管怎样人家也是主子。
见此,李昊快走了几步,将沈辰邺扶了起来。
“丈人,能否借一步说话?”
“???”
带着疑问,沈辰邺与李昊去了后院。
找了处僻静的地方,二人停下了脚步。
“你这个畜生!你把钰儿怎么了!说!钰儿是怎么死的!”
有人的地方碍于君臣,这一独处,还什么君臣不君臣的,一把,沈辰邺便将李昊的脖子掐住了。
李昊也不反抗,任由沈辰邺发泄着情绪。他心里有数,不知道真相之前,沈辰邺是不会让他死的。
还真叫李昊料准了,只一会儿沈辰邺便把手松开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嗦了几声,李昊突然笑了。
“我说老丈人,您这可真是宝刀未老啊,再使点劲儿,钰儿可就要守寡了。”
“???”一瞬间,沈辰邺便被李昊弄糊涂了。
见此,李昊看了看左右。而后,附在沈辰邺的耳边把沈钰假死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则消息对于沈辰邺来讲可是绝对的震撼。登时,沈辰邺便瞪大了眼睛。
“你这是胡闹!性命岂能儿戏!”
“您别生气啊,小婿不是没办法嘛!放心好了,两日后,钰儿就会醒过来。到时候,本宫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迎娶钰儿,您就是本宫的丈人,正宗的皇亲国戚,一门荣光啊!”
“别说本官不想做什么皇亲国戚,就是想,也不能把钰儿嫁给你!”
“为什么!”
本来是想让沈辰邺高兴高兴呢,谁料却变成这般,登时,李昊的那股子热乎劲便被浇得个透心凉。
“不管愿不愿意,钰儿也是本宫的女人了。我们已经拜过天地,圆过房了。如此不过是通知你一声罢了。”
“你你你!可知你都干了什么!罪过啊罪过!有悖人伦,天理难容啊!”
沈辰邺骂自己有悖人伦,无非是忌惮师徒的事情。师徒怎么了,门当户对,年纪相仿的,怎么就不能在一起了。
“钰儿是本宫的师父不假,可在那之前本宫就已经喜欢上她了,那时钰儿还不是本宫的师父。”
“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根本就不是因为这个。”
李昊言毕,沈辰邺直摇脑壳。他想表达的不是那个意思,只不过是一时情急,言语有些过激了。
如果早知道李昊对沈钰有情,沈辰邺冒着天下之大不韪都得把真相告诉他。可现在怎么说?事情已经发生,无法挽回了。难道就这样任由事态发展,一错再错?
他做不到,也不想那样做。即便是天崩地裂,他也得把真相讲出来。
“知道老夫为什么把钰儿当儿子养吗?”
“???”
“钰儿并不是老夫亲生的,是老夫捡回来的。”
“这又有什么关系,你不说我不说,谁又会知道呢?本宫不在乎门第,不在乎出身,只在乎钰儿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