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一早前来便看见王妃坐在梳妆台前,看上去喜气洋洋,好似有天大的好事一般。
她的头受伤并不严重,几日修养下来早已好了大半,只不过为表现她的委屈,专门嘱咐大夫帮她包扎的很严重一样,以此来博得王妃的怜爱与愧疚。
“阿月,你来,帮我梳妆,看来看去还是你最得我心。”
看见她之后,王妃的态度与昨天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竟然亲切的主动来到她的面前,屈尊亲手带她过去梳妆台。
“能得王妃喜欢,此乃阿月的荣幸。”
阿乐故意装出一副无力的模样,说话声音细软,有异于往常,这一异常很快被王妃注意到,眼中闪过愧疚,却一闪而过。
看着她已经被包扎好的头,王妃在首饰盒里挑出一件不甚贵重的首饰递到了她的面前。
“阿月,那日的事是我怪罪了你,这便当做是给你的赔礼。”
王妃的语气格外的僵硬,看向阿月的目光中也没有了刚才的热情,再次回到以往的模样。
“阿月不敢,为王妃做事是奴婢的义务。”
阿月跪在她的脚边匍匐在地,做出一副恭敬的模样,脸上的表情都是一幅诚惶诚恐的模样,看的王妃心中十分的舒服。
见她毫无居功自傲的模样,再加上她往日确实忠心耿耿,这次就放过她好了。
“不必如此,这是你该得的,你出的主意甚好。”
王妃又想到改日一早下人传来的消息,傅隐逍当日与陶鸢在书房内的争吵,毫不顾忌他人,下人们都听的一清二楚。
据说当日谁也不肯退让,还好陶鸢不傻,未曾在激动之时将此事暴露。
当晚二人分房而睡,这几日傅隐逍一直睡在书房,她看在眼中喜在心里,她只当没看见,一心在屋内过她的舒坦日子。
“王妃,咱们已经成功了一步,但仍需二人和好。”
看着她得意的神情,阿月竟感到心中乏累,多年的舒适生活让王妃的战斗力已然消散殆尽。
阿月身为她身边最得宠的下
人,早已与她成为一条船上的蚂蚱,不得不在旁边提醒。
“王妃,您想想若是二人不和好如何继续下药公子有了戒备咱们就无法行动了。”
前几日只是试探,行动依旧需要继续,只是如何继续让她感到头疼。
此时闹得沸沸扬扬,傅隐逍一定加大警惕,陶鸢不知是否会产生怀疑。
“王妃,夫人求见。”
就在两人愁眉不展的同时,另外一个下人进来禀告,对视一眼后两人眼里都是开心的光芒。
王妃心生一计,招招手,让阿月来到她的身边,俯耳倾听她的计划。
听完后阿月忍不住的行了一礼,拍马屁般的说着“不愧是王妃,好计策。”
“好了,让人家等久了不好扶我出去。”
看见阿月佩服的眼神,王妃不自觉的抬高了头,看上起骄傲万分,伸出手让阿月跟在左右,前往前厅。
“母妃,安好。”
近几日为了戏演得更逼真,陶鸢一直未来请安,今日过来之前特意让丫鬟将她打扮的憔悴一点,来掩盖这几日她偷懒养的好脸色。
看着陶鸢难看的脸色,王妃心中窃喜,在阿月的提醒下,赶紧收敛喜悦之情,露出一副关心的神色。
“孩子,怎么憔悴这么多”
王妃装作不知情的模样,连忙上前拉住陶鸢的手,看上去格外的担忧。
陶鸢心中嗤笑一声,如何不知她心中的喜悦,却依旧要与他一起做戏。
“母妃,您可得给我做主,不知道哪个小人在外面造谣,说,说我给相公下了毒,传的有鼻子有眼,回家后就开始与我争吵,更是不听我的解释。”
说着说着陶鸢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