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认为这一切都是林毓害得,对其恨之入骨。
“姨母,你看,瑜姐姐失宠不就是因为林毓那个白眼狼吗”她人小心思却甚是毒辣,“若是林毓孕期不小心误食了什么不该吃的毒死了,贵妃娘娘不就
是下一个皇后吗”
“这”妇人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再不喜欢大女儿,她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恐怕行不通。”妇人最终还是摇头否决了,“不可。万一事情败露,是要诛九族的。”
天气渐凉,快入秋了。
陶鸢的龙虾店招牌虽然打出去了,但不少贵族顾忌面子,觉得吃龙虾太不文雅。再者,也没见过这东西,不知道味道是否可口,所以生意还是没在南平县那个小地方火爆。
陶鸢只负责做秘制酱料拿给店里厨子烧龙虾,其余隔两三天去店里巡视一圈就罢了。
夜晚,如豆的烛火摇曳。
傅隐逍翻了个身,嘴角挂着一抹笑,他伸食指戳陶鸢的脸蛋,“小财迷,账本还没看完呀”
“没,”陶鸢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脸上并无喜色。店里的收入没她想象中的景气,月余除去成本之后,收入不过三十多两银子。
甚至没有王妃之前与自己惺惺作态赏的一个首饰值钱。
陶鸢想不通是哪里出了差池,傅隐逍看她忧心仲仲,开口道“你不必为了这个担心,就算入不敷出,我也养得起你。王爷府家大业大”
“可那不是我的。”陶鸢脑子里很乱,想也不想打断了他的话。
两人一阵相顾无言,就算傅隐逍再骄傲再自负,他也感觉到了自从宫中一事后。陶鸢不感完全相信自己了,一心想要自己站稳脚跟。
“傅隐逍,”陶鸢扭头看他,烛火照耀下,泪水在眼中打着转。前前后后的委屈加起来,一向要强的她居然哭了。
“鸢儿。”傅隐逍猛得坐起来,慌了神,一边帮她擦眼泪一边干巴巴道“不哭了。”
陶鸢觉得心里很累,往旁边躺下,盖上被子,不到半刻便睡熟了。
傅隐逍听着枕边人匀称的呼吸声,略微失神,这不就是自己一直以来向往的生活吗
枕边有良人相伴,有人同他立黄昏,问他粥可温。
还有何人可值得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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