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布料给你,这个女人她到底想干什么”
现在正值冬季,陶鸢对身体也不耐寒,平日里都要穿着厚厚的衣服才能感觉到热乎。可王妃竟然给了这种都是夏天穿的料子,难不成是想陶鸢在与西域使臣见面的宴会上出丑吗
“不是,是”陶鸢本来想着为王妃开脱,只是自己还没说完话,傅隐逍拿着这些布料就走出了房门。
陶鸢害怕会出一些什么事情,连忙披了一件外衣跟了出去。
陶鸢本以为傅隐逍会去找王妃,但是没想到他直勾勾地走向了主院去找了付毅安。
“你别”陶鸢还是想拉着,不然若是王妃张口咬着说是自己没事找事可怎么办。
傅隐逍根本不在意这些,曾经自己或许还会在意这些表面上的功夫,但今日王妃下手的是自己所爱之人,怎么可能轻易就这样让王妃逃脱。
“父王,你还管不管你的王妃。”傅隐逍进了书房,便是一句质问。
“怎么了”傅毅安心知自己的儿子并不喜欢王妃,可从未这么直接说过此事。
“儿子向来知道鸢儿和王妃不对付,我也同鸢儿说过不同王妃计较,可如今王妃做出这样的事情,你让我如何同鸢儿交代,如何同鸢儿的亲人交代。”
傅隐逍把自己手里的布条放在桌子上,傅毅安放下自己手中的公务,从书桌后面走了出来,看向那一堆布料。
“这布料看着很是光滑,是上好的布料,王妃拿给你夫人,也是想让你夫人在宴会之上能够不丢王府的颜面,虽说这个颜色有些难看。”
“若王妃真的这样想,儿子都要替鸢儿好好谢谢王妃。”
傅隐逍拿过布料,从中间轻轻一扯,那布料便从中断开,又递给傅毅安用手摸了摸。
“父王如今还觉得王妃是为了鸢儿好吗”
傅毅安摸了一下,超感觉到了这布料很是冰冷,而且还这样易断,怕是陈年的旧布。
陶鸢与皇后走的近,这件事
镇北王府无人不知道,而镇北王也从中受益良多,如今王妃这是明显的欺负了人家陶鸢。
“原是如此。”镇北王思量一下,冲着门口吩咐,“去把王妃给我叫来。”
下人连忙去请了王妃娘娘。
一炷香后,王妃才姗姗来迟。
“妾身见过王爷,王爷深夜叫妾身来来书房何事。”王妃的所作所为镇北王一向清楚,二人夫妻感情也只是相敬如宾。
“这布料是你送给陶鸢的”傅毅安拿过桌子上的布料递给王妃,王妃看着白天自己送给的送给陶鸢的布料却出现在傅毅安的手上,并没什么诧异,只是觉得这不过是小事一桩。
“这的确是妾身送给陶鸢的,妾身不过是怕在宴会上陶鸢的衣着失了王府的体面而已。”王妃面不改色,显然是一副关心自己儿媳妇的母亲形象。
“那你可知这布料如何。”
“这布料是从江南来的,自然是很好的。”
“极好的”镇北王看着王妃,用笃定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王妃有些慌张,可面上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是”王妃的话还没说完,就看镇北王斯拉一声将布扯开。
王妃一看就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于是只好找个替罪羊,“妾身真的不知道,妾身只是想着贱蹄子,是不是你害我。”王妃连忙把这个事情扔给自己身边带着的嬷嬷。
这位嬷嬷也在王妃身边久了,当然知道王妃的意思,“老奴可不敢,怕是库房里的奴才们出的错。”
“那还不赶紧去拿了新的料子给陶鸢。”王妃连忙嘱托嬷嬷赶紧去库房拿的新的过来。
嬷嬷转身离去,王妃看着王爷的脸色好些,便定下了神来。
“康嬷嬷,您这么晚了去哪里”康嬷嬷拿了新的不了,从库房出来迎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