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傅将军贪墨粮草,克扣伙食,不许我们吃饱饭,使我等食不果腹,命我们吃从土里面挖出来的一种叫土豆的植物,听老乡们说,那是喂猪的才用到的。”
最后话的意思,就是傅隐逍让们吃猪食。
皇帝神情莫测,点了下头,看向了傅隐逍:“不知爱卿你有什么话要说的?他说的话可是真的?”
皇帝又不糊涂,心里有了断定,但也不能一度偏爱,有些事比需要得讲理,公事公办,才能服众。
“贪墨粮草?克扣伙食?所言不真!”傅隐逍话音一转,“让他们吃土豆,所言非虚。”
“那朕问你,为何不给他们吃粮草?”皇帝龙目圆睁,审视着傅隐逍。
傅隐逍冷冷的睨了眼那位将士:“我也想你们能吃饱饭,好好的打胜仗。可惜总会有那么几只不安分的臭老鼠,喜欢捣乱。”
将士被他那一眼吓得一激灵,心里发虚,不禁求救的看向了傅铭厚,傅铭厚立即往一旁躲了躲,生怕会殃及自身。
“到底怎么回事?”皇帝看出了端倪。
傅隐逍没有及时回答,则是对离着的最近的两位将士耳语了几句,两位将士得了令,转身出去了,没过多久,押上来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头发乱糟糟的,满脸的脏污。
“这是?”皇帝询问的看向傅隐逍。
傅隐逍对皇帝抱拳施礼:“回陛下的话,军中粮草被奸细一把火烧的颗粒不剩,此事就是这人干的。”说着,横眉冷对的指着跪在地上的男人。
男人半死不活的低着头,脏乱的头发挡住了他的脸,看不清他的神情,却从他颤抖不止的身躯看得出他是在害怕。
“竟有此事?”皇帝绕着男人转了圈,脸上神情不明,眸中幽暗如深潭。
最深难测帝王心,谁也不知道皇帝此时心里在想什么呢。
男人被皇帝一双龙眸盯着良久,吓得他身子一软,直接瘫软在了地上,嘴里不断的喊着:“饶命,饶命,我再也不敢了,饶命啊,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