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身上那“玩意儿”十有八九能收拾掉。
盏茶时间后,我吐出一口气,将两道阳符画好,默念加持咒,等符纸传来一股微微热量后,就此打住。
少妇接过我手中的两张符箓,说:丁大师,多少钱?
“一张五百,两张一千。”我说。
“这么贵啊……”
少妇明显有些为难。
贵?
你要是知道陈艳艳从我这请的阴符,花了十万,那还不把你吓死?
我说:姐你放心吧,我不会坑你,这价格是我父亲定的,在镇里都做了十几年生意了,你要不信,逢人问问就好。
“没有,没有,我不是这意思,只要有用,贵就贵点。”少妇干笑一声。
我见这少妇穿着打扮,都不是挺富裕的样子,又是单亲妈妈,倒也能理解她的难处,说:“如果完全没效果,到时候我亲自过去看看。”
少妇很高兴,说我真是个好人。
等她走后,田奇歪着眼睛望着我,说:“老实交代,你是看上这少妇,想睡她?”
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说你老田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狗嘴吐不出象牙——我好好的,干嘛要睡她?
“那你干嘛答应她,下次去她家?”田奇笑嘻嘻地说道。
我没好气道:“我是说,如果那两张符起不到作用的话……”
“作用肯定有,毕竟你丁勉画了这么多年符,也不是吃素的,但能不能对付这个脏东西,那就难说了。”田奇说道。
“哦,你看出什么了?”我惊讶道。
田奇说:“一般来说,中邪的人,耳门处会生出青红筋,手背,脚背,会变得暗、红、脏——这几个特征,那少妇刚好符合。”
“其次,命宫、身宫星曜的金光,也就是阳气,遇到的邪祟厉害,就会变得越黯淡。”
“那少妇的印堂,已经完全发黑,甚至形成了一股黑气流转,这证明——那个附她儿子身上的东西,肯定不简单。”
田奇直勾勾地看着我,说:“所以,你的两道符,八成起不到作用。”
我一听急了,说:那怎么办?
“反正你已经给了人家承诺,到时候大不了硬着头皮过去看看呗……”田奇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有些幸灾乐祸地笑道,“放心,那脏东西再凶,肯定也不如古宅那老太太凶。”
他一提这事,我还真有些好奇,就问道:“对了老田,那古宅老咬破,为什么闻了你的血,就肯放过我们了?”
“为什么?”老田见我充满好奇地望着他,打了个哈欠,笑嘻嘻道:“天机不泄露。”
“……”
有时候,我真有种想掐死他的冲动。
*
还不到三天的功夫,少妇果然如田奇所说,来店里找我了。
她进来的时候,头发凌乱,狼狈不堪,脸上还有一些淤青的伤痕。
看到她这模样我有些心虚,生怕她找我兴师问罪。
“大师,你快救救我吧……”
少妇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崩溃地哭道。
我连忙把她搀扶起来,说:姐,是不是那两道符不灵?别担心,任何事都有解决的办法,你先说说什么情况?
少妇告诉我,贴在床头的那张符,豆豆上去睡觉的时候,自动就烧掉了。
另一张符,她用牛奶做成符水,想骗豆豆喝。
结果豆豆好像看出了什么,直接把掺杂符水的牛奶,倒进了厕所,然后回来,啪啪啪,给了少妇几耳刮子,最后还不解气,又拿出皮带,把少妇抽了一顿。
接着,豆豆把少妇关在家里,不准她出去,没事就虐待,毒打她,说少妇是个婊子,居然敢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