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道这份上,司永君也知道这是司九義的好意,也就没有再拒绝,掌柜收了钱很快就给他们安排好了房间。
他们的房间都在二楼,六人住在六个相邻的房间,司九義住在司祁和司歌的中间,司冰和司乐挨着,司永君住在最里面的一间。
进了房间司永君便直接将自己眼眶通红的脸深深的埋进了被子里。
即使再坚强,他的骨子里还是有些自卑的,他不与其他人交好何尝不是为了维护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呢?
司九義完全可以不说出来自己洗劫了牛头山的事情,毕竟他们所有人都是司九義救的,她拿走那些宝贝也是理所应当的。
但是司九義却不怕被觊觎的直接说出来了,不管是不是为了他,都让他感到了温暖。
还有司九義那饱含鼓励的眼神,只要想起他就眼眶发酸。
他知道司九義在司家过的生活还不如自己,可是她却能做出如此温暖的事。
从床上坐了起来,司永君直接进入了修炼状态。
说好了的,司九義请他住店,到了衍灵宗,他罩着她。
无论如何,这件事情他记得了。
泥潭里的人,你只需轻轻拉他一把,就足够他铭记一生了。
“砰砰!”房门被敲响的声音传来,司九義打开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明煜。
原来是明煜来叫她下楼吃饭。
两人下到了一楼大堂时天色已深,客栈里的人已经没有他们刚来时那么多了,只剩两桌人在喝着酒,大声交谈着。
两人刚坐下点好饭菜,隔壁桌大汉的粗犷嗓门就传入了耳中“喂,你们听说没有?镇长家的儿子又犯病了,这都咬死了好几个大夫了,到底查出来什么病没有啊?”
“不知道啊,上次不是说衍灵宗药峰给派了位长老来吗?没治好?”
“治什么啊!都没开始检查呢就被咬伤了!现在镇上的大夫可都不敢去给他治了,听说镇长准备请药峰峰主亲自出马呢!”
“呵~虽然咱们和衍灵宗离得近,但是几位峰主是那么好请的?真是异想天开,来来来,别理这些破事了,我们接着喝。”
看明煜竖起耳朵听的一脸津津有味的样子,司九義满头黑线——谁能想到这个人前风流潇洒的贵公子私底下竟然如此八卦?
明煜见司九義看他,也收回了注意力,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浅酌了一口才道“小義,你说镇长家的公子得的是什么病?”
“不知道,有可能是丧尸病吧?”司九義想着事情,随口说道。
“丧失……病?那是什么?”明煜表示自己从没听说过这种病。
“……就是一种咬人的病。”这个司九義还真的没法给他解释,还好对司九義时不时冒出的听不懂的话,明煜的接受能力还是挺高的,基本都能猜到意思。
司九義想起曾经天道不知道从哪给她弄来了一台叫电视机的东西,她在那里学会了很多的新鲜词语,不过因为她天天追剧,啥也不干,后来被天道强制没收了。
“唉~”司九義叹息一声,她是真的很怀念看电视的日子啊。
低头喝了一口酒,见明煜依旧兴致勃勃的听着其他桌说话,司九義也忍不住听了听随后不解的问道“这些琐事那么好听?让你听的如此入神?”
明煜收回注意力,悠然自得得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才说道“像酒馆、茶楼、青楼这种人多的地方,只要你留意,就能发现人们真正需要的东西,做生意就是了解他们的需要,再满足他们的需要。”
“所以……你打算在这里开个明月楼?”
“有打算,不过具体的要等进入衍灵宗后看情况待定。”
“好,有需要就说,我帮你。”
“好!”
第二天一早,天气晴朗,万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