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送送恩人娘子!诶,娘子还没喝口茶呢?”
宁‘春’草摆摆手,“改日吧。”
说着,她提步向外走去。
鸿喜连忙垂手跟上。
绿芜也跟在后头,宁‘春’草却猛然回过头来,看着绿芜道“你上车等我。”
绿芜一愣,想到娘子上次竟深夜溜出王府,要见这鸿喜,定然是‘私’密的事情要问,她不多想,转身爬上了马车。
宁‘春’草同鸿喜一前一后的走着。
越走。四下里越是安静,越走,偏离大道越远。
鸿喜心头咚咚跳着,忐忑不安,却又觉莫名其妙。宁姑娘带路,怎的越走离她回王府的方向越远呢?还净往这偏僻的地方带?
倘若他是个小姑娘。宁姑娘是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他还能理解其用意。
如今这境况,他的脑子怎的有些不够用了呢?
“娘子是想要打听我家郎君的事情?还是想问问我家少夫人的事儿?小的定知无不言!”鸿喜站住脚步,沉声说道,“只是,娘子若是叫我背叛我家主子,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小人是断然做不到的。”
“你倒是个忠心的。”宁‘春’草停下来,转过身,目光凉凉的看他,“那若是你家主子,叫你做伤天害理,害人‘性’命的事儿呢?你做是不做?”
鸿喜闻言一愣,皱着眉头,似在思量,片刻摇头,“不做!”
“你骗人!”宁‘春’草咬牙切齐,“你做了!”
鸿喜一惊。他做什么了?
“原以为你是有情有义,忠厚老实之人!可你竟也是口是心非,表面一套,心里一套的人!”宁‘春’草冷嘲道,“不管你是心甘情愿也好,被人‘逼’迫也好,她那般相信你,你却还是伸手,至她于死地!你于心何忍啊?她难道不是李家最可怜,最无助,最无辜的人么?被人陷害,害了自己的亲人,背负无端的骂名,还不够么?竟还要被自己相信的人背叛害死……你可知噩梦缠身的感受?你可知日日在死境中惊醒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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