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为之颤上一颤。朝堂之上,更是他们说话最为振聋发聩的地方。
晏侧妃说完,眯眼轻笑。
周静姝狼狈回到承安郡王府,结果,却连得郡王府的大‘门’都没能进去。
景珏早已派人把守在郡王府个个‘门’口,严加命令。不许周静姝踏入郡王府半步。
我是他明媒正娶的郡王妃,是圣上赐婚的郡王妃,他凭什么不让我进去?!周静姝虽义正言辞,可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泄‘露’了她‘色’厉内苒。
她是郡王妃不错。可适才,她在二皇子府发生了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想起来都觉心痛委屈,她乃是为景珏守着的呀。她会一直等他,等他愿意碰她……可不曾想……竟便宜了二皇子!更可耻的是,她竟在二皇子身子底下,尝到了欢愉的味道……
如今仍觉深处一阵阵的热流涌动,她的小‘腿’肚子都在微微打颤。
心头本就懊丧气恼,这种感觉更叫她觉得羞耻。
郡王爷,郡王妃回来了,被拦在了侧‘门’。您看……随从躬身禀报。
景珏轻哼一声,如今没有郡王妃,告诉周家人,叫他们来将人接走!若是周家人不来接人,就直接拉了浸猪笼!
他的语气算是平缓,并没有震怒的意思。
随从却听得有些心惊胆战,郡,郡王爷……
就按爷说的办。景珏淡漠说道。谁敢放她进来,提头来见。
是!随从应了一声,连忙退走。
听闻周静姝在郡王府侧‘门’外叫骂,有冷笑浮上景珏的面孔。
他薄‘唇’轻启。一字一句都叫人觉得冷漠薄情,她给爷头上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还敢在爷的大‘门’外叫骂?以为她姓周,就可以如此狂妄了?
说完。他立时起身,抓起身边一柄长剑,便大步向外走去。
郡王爷……郡王爷……不可不可,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是郡王妃有错在先,您也不能亲手杀她呀……这这这传出去太难听了……郡王府的家仆纷纷上前劝阻。
景珏站定,用未出鞘的剑,将身边的人一把扫开,谁说爷要去杀她了?杀她,爷还嫌脏了爷的手,脏了爷的剑!
家仆们松了半口气。
不是杀郡王妃,那拿着剑。气势汹汹的,这是要去干嘛?
爷现在就去杀了那‘奸’夫!景珏说完,提气而走。
家仆们没有松下来的剩下半口气,就这么噎在嗓子眼儿里。再也松不下来了!
郡王爷这是什么意思?他要去杀谁?二皇子吗?
这事儿换做旁人身上,可能真就是和周静姝和离,或者‘逼’着将她浸猪笼也就了了。
可放在景珏身上,他提剑冲到二皇子府外。在二皇子府邸大‘门’口大声叫骂,扬声叫二皇子出来受死,京城里竟然没有一个人觉得意外的。
反倒是觉得,他不这么做。才不是他的风格了。
当初的睿王世子,如今的承安郡王,不一直都是如此嚣张霸道的‘性’格么?
如今二皇子将他刚娶进‘门’的娇妻都给睡了,他还能忍?那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京城里这个月好似特别的热闹。
事不关己的都在高高兴兴的看热闹。
事情相关的人。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二皇子一党,不曾想在这个时候,平日里好‘色’的二皇子会如此不检点。睡了谁不行?偏偏要谁有夫之‘妇’!有夫之‘妇’也就罢了吧,还偏偏是那个‘混’不吝的承安郡王的‘妇’!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吾乃是被人陷害!有人暗算吾!二皇子额头上的青筋直蹦。恼怒的冲他的谋臣们解释,吾哪里知道她是谁?二皇子妃也是蠢,竟告诉吾,乃是宁家三小姐!‘混’蛋!
众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