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在‘腿’上,出脚绵软无力。
那‘侍’卫只是被‘逼’退了两步。立时又扑上前来。
瞧见承安郡王不过就这点儿本事,‘侍’卫们的胆子越发大了起来。
眼看景珏落于下乘,随时要被擒获。
二皇子脸上‘露’出得意笑容,似乎天光都更加灿烂明媚。
正在此时,殿外一声大喝。
一个恢宏的身影飞跃入殿中。
还未让人看清,便只听他出招间赫赫生风,一阵哀嚎之后,那十几个带刀‘侍’卫纷纷扑倒在地,挣扎惨叫连连。
景珏摇摇晃晃‘欲’要倒地。
那突如其来的人,上前一把扶住他。
景珏眯眼。“爹?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难道等着你死么?”睿王爷怒道。
二皇子心头一凉,脚下一软,跌坐在席垫上。
睿王爷冷眼看向地上的帝王,“圣上,不知我儿犯何重罪?要叫您金殿之上擒他?”
说话间,景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睿王一看,立时心头大‘乱’。
纵然平日里他和这个儿子不甚和睦,父子两人当着外人属下的面。说吵就能吵起来。
可这毕竟是他亲生的骨‘肉’,且是唯一的骨‘肉’啊!
虎毒尚不食子,更何况人乎?
睿王立时将景珏横抱怀中,顾不得质问二皇子,脚下生风一般。向殿外飞奔而去。
他一面飞身上马,一面吩咐身边人,“速去请宁姑娘到睿王府来,要快!快!”
两个快子,吓得随从恨不得自己背着马跑,猛‘抽’了一下马背,马嘶一声如离弦之箭一般蹿了出去。
“这时候还讲究什么礼数,王爷带着郡王爷去宁姑娘府上吧!”一旁立时有随从说道。
睿王爷犹豫不过片刻,就狠打马背,追着那随从往宁府而去。
是顾不得礼节了。救他这唯一儿子的‘性’命才是最要紧的!
只见一溜烟尘腾起,烟尘落下,早已不见了那策马狂奔的人。
宁‘春’草正在苏姨娘的协助下,试着她大红明媚的嫁衣。
这红‘艳’‘艳’的颜‘色’,越发衬得她肤如凝脂。口若朱丹。
“还是正红‘色’好看!”苏姨娘垂眸轻叹道。
宁‘春’草想起她当初作为媵妾,陪嫁李家之时,只能穿一身桃红‘色’的嫁衣。苏姨娘为了安慰她,还说桃红‘色’很趁她肤‘色’,温婉不妖‘艳’。
彼时让她心酸之事,如今时过境迁,竟一点点涟漪也不能在她心中‘激’起了,她浑不在意道“乃是姨娘挑的款式好,这布料好,做工更好,这上头缀的珍珠宝石,熠熠生辉的,怎能不美呢?”
苏姨娘连忙收起自己落入过去的情绪,点点头道“我的‘女’儿生的美,自然穿什么都是最美的!瞧瞧可还有哪里不合身。赶紧叫绣娘改了。”
宁‘春’草正摇头,忽听房‘门’被人撞开。
母‘女’两人都是一惊,转身向外看去。
一个小丫鬟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圣‘女’,郡王爷中毒了!”
宁‘春’草闻言。脸上一白,“人在哪儿?”
“报信的人先来了,睿王带着人马上就到!”小丫鬟跑的太急,说话间,声音都岔了气。
苏姨娘吓了一跳,“快快,快请大夫来?这睿王也是糊涂,人中了毒,不往睿王府去,去请了宫里的太医,怎的往这儿跑?这儿不是离着太医院更远么?”
她话音未落,便瞧见宁‘春’草抓着自己的黄铜铃铛,闪身出了‘门’。
宁‘春’草赶到前厅之时,睿王爷恰好赶到。
他抱着自己的儿子,未等马儿站稳,便踩着马镫,飞身下马,“宁姑娘,宁姑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