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春’草脸上也‘露’出满意的笑容来,虽然她相信景珏一定能对得起这个皇位,也一定能靠他自己的力量将这打下的江山,坐的稳稳的。
但既然能利用人心,能够利用特殊的能力,谋求便利之时,何乐而不为呢?
景珏在众人山呼万岁之时。缓缓站起了身。
他亲自走下龙椅,亲自一步步向宁‘春’草走去。
典伊连忙示意众位伺候的宫‘女’簇拥皇后娘娘上前。
宁‘春’草在众人簇拥之下,踩着朱红的地毯,一步一步,笑靥如‘花’的向景珏行去。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发临近。
三步,两步,一步……
“‘春’草,”景珏伸手握住她的手,他的手指温热,她的指尖微微有些凉。但两人手握一处的温度却是恰到好处,“终于能够娶到你,真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事。”
宁‘春’草眼眶有些热,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和她,竟然真的能有这么一天,在众人面前,光明正大的执子之手。
光明正大的宣称,她是他的妻。
“从今往后。”景珏忽然高高举起宁‘春’草的手,面向文武百官,庄严宣称道,“宁氏,就是朕的妻。是天兆的皇后!”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高唱之声,如海‘浪’一般,将他们淹没。
淹没在祝福声,恭贺声中的感觉,是满满的幸福与满足。
新帝登基,普天同庆。
圣上宴请重臣,君臣把酒同欢三日之久。
皇家园林上河园对民众开方三日。
各家都可同欢,设宴,欢歌。摆戏园子等等,一连三日无宵禁,欢庆几乎是肆无忌惮。
京城之热闹程度堪比过年。
商贾们,小摊贩们,甚至"jv"歌‘女’都跟着高兴不已。圣上这般大肆庆祝。可是拉动了消费,处处都是商机,这几日,甚至比平日里半年挣得都多。
税吏们也很高兴,这几日的收获甚是丰富,各处小商贩的孝敬,叫他们自己的腰包也是塞得默默的。
“这真是真龙天子呀,你瞧瞧,新帝登基,咱们的日子,立马就好了起来。”
“那当然,不仅是真龙天子,且皇后娘娘也是有凤仪天下命格的真命娘娘!”
“当今的皇后娘娘有圣‘女’之称,你们不知道吧?”
“切,谁不知道。娘娘乃是天上的神‘女’下凡,专‘门’来下嫁当今圣上……”
……
坊间这种议论,从来不曾断绝,竖着耳朵,在街上走上一圈。几乎处处都可听闻一两句。
原本宁‘春’草不过是商户庶‘女’,如今倒成了“下嫁”给景珏的神‘女’。
也不知景珏和宁‘春’草听闻这种说法,会是个什么表情?
宁‘春’草如今已经身在深宫,自然不可能听闻这坊间的议论。
景珏登基之后,倒是不忘惦记她的娘家,宁‘春’草的爹,一跃而上成为国丈。虽无实职,却也被景珏封了闲散的侯爵。
一下子从低贱卑微的商户,跃身世族,更是堂堂国丈爷。
这可叫宁家上下都高兴坏了。
所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宁夫人如今不管到哪里,都是被人恭维着的。
以往根本连看她一眼都不屑看的贵‘妇’们,如今见她,就好像猫儿闻到鱼腥一般,争相扑上去,与她亲厚。
宁夫人前半辈子常常想让宁家飞黄腾达,不惜用儿‘女’的幸福为自家铺路。
可现实的打击,叫她再不敢奢望的时候。不曾想泼天的富贵,就这么毫无预兆的降下。
原本以为宁‘春’草的命格是宁家的祸事,恨不得同她的关系断的干干净净。不曾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