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瑢倒是被她这感‘激’一瞥,给看的愣住,目瞪口呆了片刻,竟微微红了脸的转开了视线。
“是爷自己不想出去,那老妖婆岂能管得住爷?”景珏哼了一声。
景瑢迟疑了片刻,支吾道“她截了你的俸禄,还叫人到京城咱们常去的食肆店铺都‘交’代了,说凡你的帐,睿王府都不再给结了!坊间都传遍了,说你被封锁了财政……没钱了,这才不敢出来和大家一起玩儿了……”
“放屁!”景珏一下子从廊间跳了起来,“爷是那么没出息的人?!”土记布圾。
景瑢看他凶神恶煞似的瞪着眼,不由缩了缩脖子,“外头都这么说……”
看着景珏气的变了脸‘色’,宁‘春’草有些好笑的低下头来。晏侧妃这法子还真是不错,若是没有钱财,看来的确是很难和他那一群狐朋狗友厮‘混’下去了。
“不过王爷回来了!”景瑢又立即说道,“听闻人就在百‘花’楼呢!”
“这个时候?在百‘花’楼?”景珏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景瑢点点头,“是百‘花’楼的小翠告诉我的,错不了。就宿在柳依依的屋里。”
“这些日子,他又去哪里鬼‘混’了?”景珏的语气,一点都不像是在说自己的爹爹,倒像是为爹的再说自己不成器的儿子。
景瑢张了张嘴,摇头道“这真不知道,只知道他去了趟百‘花’楼,然后就一连几日的不见人影,小翠也是今早猛的瞧见王爷的。”
“走,咱们去百‘花’楼找他去!”景珏提步就往外走。
景瑢回头看了眼宁‘春’草,脸上又是一红,这才连忙跟上。
景珏行了几步,突然回过头来,“你老实在家里呆着,等我回来,带你去个好玩儿的地方!”
宁‘春’草袅袅婷婷的站定,温柔婉约的俯身应道“是。”
景珏这才满意的大步离开。
可答应等他回来的宁‘春’草,在他刚出了院‘门’的时候,就立即回到正房之中,收拾了方便携带的金银细软,包好放好。
又直奔院子外头,这些日子她伺候世子爷十分‘精’心,世子爷对她信任超过以往,丫鬟们自然也不再拦着她的行动。
她顺利的‘混’出去,直奔后院马厩。
“赶紧套车。”她吩咐候着的车夫道。
拉过她的车夫一愣,“这不是宁姨娘么,您要出‘门’呀?”
“是,听闻宝月楼新晋了许多胭脂水粉,我替晏侧妃去试试‘色’。”宁‘春’草神‘色’淡然如常的说道。
车夫皱着眉头,“那不是有采买的么?”
“采买是负责买,我只是去试‘色’,你听不懂我的话?不如叫晏侧妃来给你解释解释?”宁‘春’草挑着眉梢,面上不悦。
那车夫连连摇头,“不敢不敢,宁姨娘稍后!”
车夫这才拖着脚步去套了马车。
耽搁了一炷香的功夫,宁‘春’草站在阳光之下,好似十分怡然。其实她心里早已经急的兵荒马‘乱’,恨不得能飞出府去。
待会儿,跟车夫出了王府,她只要找到机会,甩掉车夫,在雇了马车,直接出京城,她就算是逃出景珏的手掌了!
她得前往青城山,纵然现在不会被噩梦惊醒,宿命却好似一把悬在头上的利剑,她总觉得自己的‘性’命随时都会受到威胁。
“您请。”车夫见她面‘色’如常,有知道上次她出‘门’,确实是晏侧妃亲自指派的马车,这会儿也不再怀疑,摆好了马凳。
宁‘春’草提着裙摆上了马车,金银细软都藏在手上提着的提篮之中。
提篮里头裹了好几层的锦布,包得严严实实。车夫探头看了几眼,也未能看出里头放了什么。
“宁姨娘不光是要去宝月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