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吗?你还来干嘛。”
好端端地扯到苏知宜做什么,易远翱感觉自己就像养了一个不省心的女儿,尽操心还不领情,无语“你能不能讲点道理,这是你做错了事情,干嘛说到人家知宜啊?”
人家知宜?哼,说得好生亲密。楚欢颖冷笑说“怎么,你心疼了?说到你的前女友你就心疼了,着急了?如果她那么好你为什么要跟她分手呢?”
“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易远翱不耐烦了,每次当他想好好和楚欢颖说说话,楚欢颖都会拿出他和苏知宜的前尘往事说事。
“普通朋友,你见过哪对情侣分手之后还可以当朋友的。易远翱你是当我是傻子吗?你现在有老婆了。”
楚欢颖每次看到苏知宜看向易远翱的眼神,都感觉是充满爱意。她敢打包票苏知宜还是贼心不死,各种给她使绊子。
最可气的是易远翱这个神经大条的人还理直气壮地跟她说,他只把苏知宜当朋友。只怕这朋友继续放下去,她都要给苏知宜让位了。
“信不信由你。”易远翱搔了搔后脑勺,不想再和楚欢颖继续扯下去。
易远翱自认为没有做出对不起他婚姻的事情,对苏知宜好也只是因为相识一场。可是楚欢颖一直揪着这件事,易远翱也是烦躁的。
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男人吵不过女人了。因为男人总是会忘记之前的事,而女人永远都揪着同一个问题不断地质问。就算你怎么解释也没有用。
“什么叫信不信由我?”楚欢颖拉住易远翱的衣袖不依不饶,“你什么意思。”
“那你还搬到沈江画的家里住,又是怎么一回事!”他还没有找她理论呢,她反倒倒打一耙。哪有一个结了婚的人住在另外一个男性的家里。
楚欢颖有些语塞,她和沈江画是无话不谈的好友,她就算和沈江画睡在同一张床也不会出事的好友。“那还不是你停掉了我的信用卡。还有,我和江画是清清白白的,你不要把你龌龊的想法强加在我们的身上。”
纵然再好的脾气,被和别人同居的妻子说自己想法龌龊,虽然没有发生什么。但是也是十分生气,易远翱气到慌不择言,“好……那你就待在这里吹冷风吧。我带着我龌龊思想走了。”
随即上了车扬尘而去,只留下酒精上头,头昏脑涨的楚欢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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