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shēn)灵力空无,(身shēn)体受损程度堪比回炉重造,而附在她手上的【泪】更像一个寄生的妖物,正在不断蚕食她的灵力与血(肉rou)!
“小墨,”凤翊陵轻轻的唤了一句,见墨瞳没有反应,不由心下悲恸,看着凤维扬一脸的血与泪,叹了口气,“砍掉她的左手吧!”
“或许,能保住她的命!”
“你说什么?”凤维扬又痛又惊,爆棚的罪恶感让他恨不得此刻与墨瞳对换,“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凤翊陵摇了摇头,刚才在远处他便将一切看了清清楚楚。如果在【泪】的(禁j)制发动之初取下来,(情qg)况也不至于这般严重。而此刻,不仅【泪】的(禁j)制被开启,其中的毒素也随着墨瞳的血气涌入了她的(身shēn)体!
碧瞳男子再次攻了过来,凤维扬下不了手,他已经害她成了这样,实在不能再害她残疾,遂对凤翊陵道他下不了手后,然后捏了块板砖冲着碧瞳男子去找自残。
他下不了手,凤翊陵同样也下不了手。一腔的欣喜与(爱ài),此刻皆化为悲恸,他的师傅说得对,他就不应该对她有任何想法,会害了她!他就应该离她远远的,永远的远远的,绝对不要出现在她(身shēn)侧三丈以内!
大概是和凤维扬一起待久了,居然也被他传染得(爱ài)哭了!凤翊陵眨了眨眼睛,生生的压住了眼里的泪,伸手轻轻的抱住墨瞳的肩,将她拉入怀里,同时握住了她左臂上的刀。
“等一下,”墨瞳动了动,在千钧一发之际陡然醒来,抬起右手有气无力的推开了凤翊陵,向后缩了缩,“我觉得这只手还可以再拯救一下。”
“小墨——”凤翊陵想说什么,墨瞳并没有给他机会,直接道,“你让凤维扬过来罢!”
最终,趁着凤翊陵以及余下的几个墨家暗位缠着
碧瞳男子的机会,凤维扬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保住了墨瞳的手同时取下了【泪】。
一离开墨瞳,【泪】的七彩华光便黯淡了下去,到凤维扬手上只剩一丝银白。
墨瞳喘了口气,没有【泪】的压制,她的灵力慢慢的在体内流动起来。随着灵力涌起,红色的光雾在她周遭忽然烧了起来,形成一个巨大光圈,照亮黑暗。光圈之中,她全(身shēn)上下的伤以(肉rou)眼可见速度复原,已然肿成猪头的五官逐渐复位,恢复正常。
这一刻,凤维扬有激动,有欣喜,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qg)绪,一双哭红的眼睛眨了眨,张开双臂便扑了过来。
墨瞳侧(身shēn)躲开,并果断的赏了他一脚,凤维扬瘪嘴,在如此激动人心之际,难道不应该拥抱一下庆贺?好像她从来就没跟他拥抱过!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数次同生共死,居然——
墨瞳白了他一眼,对他手上的【泪】有着深深地忌惮,“先离我远一点,把它收起来,若再让它给我来一下,我能死它手上!!”
墨瞳说得咬牙切齿,凤维扬看了看手里的【泪】,赶忙收起来!这东西感觉比一颗原子弹还具威胁!
见【泪】被凤维扬取下装入密码箱,墨瞳略微松了口气,晃了晃隐隐作痛的左手,心有愤怒亦有庆幸,愤怒则在于溟绯与她的过不去,她的毒虽伤不了她,她的(禁j)制却能限制她!庆幸则在于,幸好【泪】的(禁j)制在发动时没有捆在她的脖子上,不然她现在就(身shēn)首异处了!
话说,这(禁j)制怎么会突然发动?
在此之前她有仔细检查过,完全没发现它上面有(禁j)制,莫不是因为他?看着与凤翊陵缠斗在一起的碧瞳男子,墨瞳忽然对他的(身shēn)份充满了好奇!
难道说他和溟绯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
溟绯的备胎?
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