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家私塾据闻是丁时家开的,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她总感觉丁时对江映篱不一般,仿似虎视眈眈那般觊觎着她,虽说先前丁时帮了六皇子一把,有所改观,但要就这么将江映篱交出去,侯夫人是万万舍不得的。
安平侯见侯夫人来回念叨,忧心忡忡,不由得开口宽慰:“篱儿是个有分寸的孩子,你不必太过于担忧。”
侯夫人对此,却不敢掉以轻心,自己也发现江映篱对丁时的态度也有所不同,紧接着道:“自从秋牧云死后,篱儿一直无心再去找别人,可是丁时时不时关心她,她也不得不回应一下,一来二去,丁时在篱儿的眼中便会不一样了。”
安平侯点点头,这样说也不是没有道理,不由得试探道:“可是篱儿如今孤身一人,丁时也没有娶妻,甚至连小妾都没有,若当真有什么……”
闻言,侯夫人着急了起来,心中颤了一记:“不是你之前说过,这个丁时的底细过于干净,让篱儿注意一些吗?”
安平侯点点头,他是这么说过,所以他相信篱儿如今要怎样对待丁时,自己一定已经在心里思量过了。
“我也知道丁时这小子不像外表那么简单,可他和篱儿的事情,还要他们自己说了算,再者,你怎么能确定丁时就一定对篱儿打了什么不该有的主意呢?”
安平侯说完站起来往外走去,边走边说:“我们啊!也只能劝劝篱儿,你可别会错了意!”
候夫人不满地看着他的背影,她会错意?这个家里的事情还不是自己操劳着。
她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想来想去,不行,她不能就这么放任丁时将江映篱哄骗了去,这个丁时太不简单了,不似寻常人家,也是因为这样,她对于丁时就一直没有多少好感,即便他帮过云川,可是一码归一码,看来这件事情她得赶快准备着了。
翌日。
一大清早的,陈妈便是去请了张媒婆,引进了正厅。
“张媒婆,听说京城很多人都找你说媒,我今天请你来是想让你给我们家篱儿张罗张罗,若是有哪家的公子近日正在相看的,你给拟个名册,若是有合适的,让安排他们见个面,篱儿这孩子人长得好看,心地又善良,还会赚银子,我跟安平侯都拿她当亲闺女养呢!希望你费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