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梅妃,皇嗣的事情事关国本,本宫怎么可能会乱来?”
这时芳苒从帘子后面出来了,她恶狠狠地指着贵妃,“是啊!皇嗣事关重大,那为何母妃要百般苛待儿臣和芳菲呢?难道就因为我和妹妹并非是母妃的亲生女儿,母妃就要对我们想怎样就怎样吗?”
贵妃立马愣住了,“芳苒……你……你这孩子说什么呢?母妃何时苛待过你和芳菲啊?你们虽非我亲生,可我从来都是那你们当亲生女儿看待,你今日说这话又是为何?”
芳苒突然大笑,她掀起袖子,“皇祖母请看,儿臣胳膊上的新伤旧伤叠在一起,这就是母妃精心呵护的结果啊!”
贵妃看着眼前的人们,她懂了,就是有人要害她,是梅妃吗?可她们平日无冤无仇,难道是皇后?她哭着爬到太后脚边,“太后,请您相信臣妾,臣妾是冤枉的,她们说的都是假的,臣妾从未做过欺瞒皇上与太后的事情!”
太后不语,一旁的梅妃说道:“是不是真假,请太医号过脉便是,去请太医!”
等候的过程,芳苒便又再加了一把火,冲着太后哭泣道:“我挨些打便就算了,可怜妹妹,毫无戒备,便是被母妃身边的那个江小姐,一把推入了湖中,引发高烧,至今未醒,皇祖母,求您救救我和芳菲啊。”
芳菲落水的事情,太后也知道,如今更是惊怒不已,看向贵妃的眼神,都满是寒意。
梅妃冷冷地说道:“皇嗣的事情她都敢拿来乱说,一位公主又岂会在意?还是请太医先替她诊脉吧!”
太医闻讯而来,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却也不甘多问,按着太后的意思,上前把脉。
过后,他面露难色,“启禀太后,贵妃娘娘确实并未怀孕,只是月信不准,这次推迟的时间有些长罢了!”
太后一听震怒了,她瞪大了眼睛,“贱人!竟敢欺瞒哀家与皇上,还企图谋害公主,胆大妄为,来人,脱去贵妃制服,将她打入冷宫!”
贵妃瘫坐在地上,满脸泪水,双手不自禁地摸着自己的肚子,死死地护着,嘴上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臣妾真的怀孕了!臣妾没有欺骗您和皇上啊!臣妾是被人冤枉的啊!”
可是这喊声再大也已经没有用了,太后先前有多宠她,此刻便是有多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