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窗户突然打开,江映篱正背对着窗户整理杂乱的针线,感到身后微凉,刚想起身关窗,就被身后的人吓了一跳。
“秋牧云你怎么在这?”江映篱一声惊呼,赶紧关上窗户。
“你知道这是哪么?是侯府!你深更半夜来被人看到了怎么办!”江映篱板着脸训斥道。
秋牧云邪魅一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怎么?被人看到就看到了!我总是要娶你的。”
江映篱冷眼瞪着秋牧云,似乎在责怪他的任性。没好气道:“我看你是夜里翻墙翻惯了吧!我可不想被人看到说闲话!”
秋牧云意识到自己的唐突,羞愧的挠了挠头,他轻轻扯了扯江映篱的袖子,乖巧的道歉:“是我不对,下次我不会这样。”
“说吧,你半夜翻墙来所为何事?”
秋牧云不再扯闲,从衣袖里抽出一张方子递给江映篱:“这是你要的生子偏方,我怕你着急就连夜给你送过来了。”
见到那张泛黄的纸张,江映篱眸底飞快划过一丝惊讶,随后化为了一丝内疚。
她险些都将这件事情给忘了,没想到秋牧云还记着,而且还这样伤心,便是觉得自己错怪他了,语气也柔和了下来:“辛苦你了。”
听到江映篱的夸奖,秋牧云不由得得意起来,他微微一笑,给自己到了一杯茶:“真要想谢我就以身相许吧。”
“啊?”江映篱恍惚的看着秋牧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又闹得哪一出?
秋牧云眼底挂着笑,他放下手中的空茶杯,缓缓起身:“好啦,方子我已经送到了,没什么我先走了。”
“秋牧云……”江映篱忽然叫住了秋牧云,眸带感激,若不是他,自己怕是要焦头烂额了。
秋牧云疼爱的揉了揉江映篱的头,宠溺道:“感激的话以后再说吧。”
江映篱乖巧的点点头,目送着秋牧云消失在夜色中,看着手中的方子,江映篱心里有股暖意。
翌日,江映篱便去给侯夫人请安,看到江映篱开,侯夫人还是那副冷淡的表情,似乎并不想理会江映篱。
松芝对江映篱窘迫的笑了笑,同时也与她打了个眼色。
江映篱不在意的摇了摇头,走上前对侯夫人行礼道:“娘,映篱这次来是有话想和娘说。”
“何事?”侯夫人闻言,略微掀了掀眼皮,语气颇为冷淡。
江映篱向四周看了看,屋内除了三人外并无他人,才从衣袖内拿出方子,小心递给侯夫人。
“娘,这是先前映篱答应你的事情,如今给你寻来了。”对于侯夫人的冷淡,江映篱虽是有些低落,但却没有任何怪罪。
侯夫人微微一顿,不可置信的看着江映篱,缓慢地伸手取来那薄薄的一层纸,屏住呼吸,细细的看着。
“这……真的是……”侯夫人的声音都不由得有些颤抖,心中复杂万分。
“不错,这是映篱托人找来的方子,有了这方子,加上娘你调养好身子,还是很有可能的。”江映篱恳切且宽慰道。
侯夫人苦笑一声,将方子扔回到了江映篱的手中:“现在这个地步,我哪里还有可能?”
江映篱看了一眼松芝,松芝立刻会意,将房门关了起来。
“怎会没有可能?”江映篱坐到侯夫人身边语重心长的劝说着:“娘你是知道的,老夫人之所以对你不满,不过因为你没有子嗣,只要你怀里侯爷的孩子,老夫人就不会再对你有不满的地方了。”
侯夫人无奈的摇摇头:“罢了,现在何止是老夫人与我的矛盾?因为我不能产子,老爷都开始疏远我了,我不过是个不得宠的正妻。”
侯夫人心里难受,眼圈都红了起来。
看着侯夫人如此伤感,江映篱也感同身受起来,她从松芝那拿了块帕子,蹲在侯夫人的面前